博云生没见过他们,“贤义,你认识他们?”
“我见过他们,”博贤义其实和他们并不熟悉,“不过他们好像不太想记得我,”可惜无缘成为自己屈指可数的朋友,“没关系,薄面之缘,记不记得,都无所谓。”
“嗯,”博云生游到他身旁,抬头看他,“他们的感情一定和我们一样,非常好。”
“是的,”博贤义的脸,被他用湿过水的手抚摸,“好凉快啊,怎么能这么凉快?”
博云生笑了。
“哪怕每天都无所事事,我都不会觉得日子无聊至极,”博贤义低头亲吻他,“哥,”觉得日子过得简单点,也没什么不好,“以后我们不看铺子,也像伯伯这般,在山里过日子吧。”
博云生微笑着,“好啊。”
快乐的时光,时常令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漫长,博贤义牵着博云生的手,从河边洗衣服回来,脸上的笑意不减。
看到他们的刘伯茛,被其感染的微笑着,和他们一起拉线晒那些不易干的被子,随便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一起跳水淋菜。
博云生不是做不了重活,“小心点,”是人家不给自己机会,“伤了怎么办?”
“嘿嘿,”博贤义一看到他在自己身旁,正用所有的注意力在关心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忍不住傻笑。
“笨蛋,”博云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
刘伯茛在一旁看着,“年轻人,就是有情调。”
博云生不管他了,看见水缸边上有个木桶,就趁他不注意,自高奋勇的打水去。
“快点放手,”博贤义淋完一桶水,回头发现他不乖的在做体力活,“哥,你不要做重活,我说过了的,”上前,夺走他。
博云生被他夺走水桶,不太高兴,“偶尔提一桶水,没关系的。”
“不行,”博贤义是一点点都不可以,“你就帮伯伯弄一下青菜,采摘灵芝时,去一下木皮,收簸箕时,抓一下簸箕里的干草药就可以了。”
“好的,”博云生嘟嘴巴。
他难得任性,博贤义爱怜的抚摸他的头,“我去浇水了,”要他乖乖的。
“好,”博云生点点头,看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想着自己失去的自由选择权,换来的是他无微不至的宠爱,“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看摆放在木屋外耕地用的工具,杂乱无章,“我做这个好了,”想着整理农用工具没什么吧?结果……“啊!”
“哥!”博贤义听到他的叫喊声,马上丢开手头上在做的事情,飞奔过去,“哥,你,你怎么了?”
博云生捂着肚子,“我不小心被手把搓到腰……好痛,”表情极为痛苦。
博贤义抱起他,“我看看,”进到屋里,脱去他外袍,掀开衣领,“……”原来伤过的地方,现在淤红一片。
博云生看到他的神情,瞬间明白的红了眼,“没事的。”
“我去拿止痛药,”博贤义知道大事不妙,仍硬撑着装冷静。
博云生拉住他,“不用了,”这是旧伤复发,“这根本没有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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