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捧着医生给的药向他道谢,又确认了一遍吃药的注意事项,才放心地回了病房。
推开门的时候商屿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发呆,见着时温后脸上都仿佛在发光,他将时温的腰单手搂住,脸在那柔软的肚子上轻蹭,嘟嘟囔囔地小声抱怨:“还以为你去找医生以后就回去了,让我等了好久。”
“没,不回去了,”时温捧住商屿的脸浅尝辄止地亲吻,“今晚我在病房里陪你,哪里也不去。”
“好。”商屿笑眯了眼。
友人的办事效率还是靠谱的,在出院的前一天商屿终于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夜里时温来看他的时候商屿多了些放纵,把对方亲得泪眼朦胧了才堪堪止住索取。
没受伤的手把时温环在怀里,不算小的病床挤下两个成年人还是稍显拥挤,商屿埋在时温的脖颈间来回蹭动,直到鼻翼间全是自己与时温的味道了,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明天就要拆线了,”指间的发丝柔软顺滑,时温眯着眼任商屿在自己身上磨蹭,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下次你别做这种事了知道吗?”
“嗯。”
“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做事还那么冲动,划自己手上不疼?还是你想看我心疼?”
“唔。”商屿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嘟囔,也没反驳,只把脑袋更深地埋到时温颈窝里磨蹭。
“……真的是,”没辙了,又有些小生气,时温泄愤似的揉搓了几把商屿的脑袋,直把那头碎发揉成了鸡窝,才捏着他的后颈小声哼哼,“没下次了哦。”
“好。”商屿闷笑着应道。
柔软的月光自苍穹缓缓落下,透明的帘布被轻柔吹起,他们在不大的床上耳鬓厮磨,不知是谁先主动,柔软的唇又一点点亲在了一起。
“时温。”
“嗯?”
“我爱你。”商屿把时温圈在了怀里,须臾,凑近那泛红的耳边,悄声又说了一遍。
“我爱你。”
拆线的时候时温表现得比商屿还要紧张,甚至需要对方抓着他的手才能不发抖,窗外的天空是好看的浅蓝,走出医院的时候,商屿终于能用双臂将时温抱在怀里,红酒的醇香与凛冽的冷香渐渐融为一体,时温闭着眼以同样的力度环抱住商屿,须臾,在那温暖的怀里闷闷出声:“看在你今天终于出院的份上,时温允许你向他许个愿望。”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商屿微低着头轻笑。
“嗯,当然。”时温在商屿怀里答得肯定。
“那……希望时温小朋友收下我这个吧。”
无名指一阵冰凉。
套上戒指的手被捧在温热的掌心,弯着腰的p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轻轻亲吻,摊开的另一只手上闪着点点光斑,一枚配套的对戒安静地躺在手心。
商屿将时温的手缓缓穿插扣紧,凑近了,一点点吻上时温的眼尾。
“我抓住你了。”
再也不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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