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宗政眯着眼,这回直接把人弄到厨房,他喝一口喂一口,秦言不答应就硬掰着他的嘴喂。
“乖乖喝粥?”
秦言躲开高宗政碰他的手,自己舀出来端着碗喝,他不想便宜高宗政嘴对嘴的喂。
“你不喜欢我挨你?”
“嗯。”秦言连白眼都不想翻。
看到秦言接着喝,抓着他的手不让动,“刚开始少喝点,多了又想吐。”
“放手!”秦言现在对高宗政没有一点儿忍耐力,只要他碰到自己根本受不了,下意识地提高声音,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声音里带着惊慌失措。
稍微恢复点力气,秦言立马要求一个人睡,“我看到你就想吐。”
“那你吐吧。”高宗政不可能让他一个人睡,不说自己的原因就是生着病也不能让他一个人,万一有点儿什么事到时候后悔的还是自己。
这回秦言没办法,他知道自己挣不过高宗政,倒是乖乖的被人抗回房间。
“我想吐。”
高宗政专门给他拿了个痰盂放到他面前,“吐吧。”
“我想去厕所吐。”
“就在这。”
“在这我没心情。”
高宗政嘴角有点抽搐,他不太理解这种年龄段的小孩,干什么事都要有心情才能干。要真是这样,当年的高家早被他叔父们瓜分了,哪儿还等他有什么争家产的心情没。
“那你去吧。”高宗政有点无力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旁边小茶几上的小叶紫檀长得郁郁葱葱,手上拨棱两下多少觉得好受点。
秦言锁上门坐在马桶上,他拿着刘致远给他的手机,打过去半天没人接,他一开始还担心自己说话会被听到,现在更担心刘致远根本没接到。
“喂?”声音沙哑的听不出来是刘致远的声音,秦言犹豫了一下,随后挂掉给他发了个短信。
莫名其妙被挂电话的人还觉得纳闷,谁大半夜的打电话?再晚一会儿天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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