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宸英?他竟然愿意做枪头鸟?”沈谦不可置信的看着贺戚骆骆骆。
将密信递给沈谦,贺戚骆骆骆眼底里全是必胜的雄心,不管是出于为沈谦报仇还是为魏氏一脉征战,他体内的热血都已经开始沸腾起来了。
沈谦快速的看了一遍,嘴角微微勾起,“鱼儿竟然主动咬钩?呵呵!”
“公子,你真的有点吓人了……”童颜抱着干净的换衣裳走进来。
沈谦还未说什么,贺戚骆骆骆早已斥责他没大没小,童颜吐着舌头一副害怕的表情闪退。
“你吓他作甚?”沈谦不乐意的盯着他。
“那你看他是有没有被我吓到呢?”贺戚骆骆骆不满的揉了揉沈谦的双肩,“你少坐在案桌前面,这肩上的肌肉都快硬成一块了。”
沈谦挺直脊背,晃了晃脖子,抱怨的说:“最近是觉得颈椎有点疼,你再帮我按按。”
贺戚骆骆骆指了指床,“到那上面去,我给你好好按按。”
沈谦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别是憋了什么坏心眼儿吧?”
贺戚骆骆骆捏了捏沈谦白细的胳膊,拎起来瞧了瞧,说:“我要是想对你做点儿什么你还能反抗不成?”
“哼!”
沈谦脱了靴子趴在床上,贺戚骆骆骆却亲手把他剥得只剩亵衣亵裤。
“好好趴着!”贺戚骆骆骆伸出一只手按住他,另一只手够上了床头的柜子,他记得药瓶子是在那里才对。
沈谦闭着眼睛暗暗的想着怎么对付姜宸英,贺戚骆骆骆卷起沈谦的亵衣,将药油倒在自己的手上,搓了搓按上了沈谦白皙的背部,逆时针开始缓慢揉动。
“啊!”沈谦几乎要失态的跳起来。
“别动!”贺戚骆骆骆粗着嗓子把他按下去。
“疼啊!”沈谦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堆,难受的摆动了一下。
贺戚骆骆骆却铁着心按着他,继续给他揉背。
“你偶尔也站起来活动一下啊,我说的话你就没怎么听过是不是?”贺戚骆骆骆伸手掐了一把沈谦纤细的腰肢。
“呀!你别乱来行不行!”好不容易忍受这力大无穷的某人的按摩,他偏偏还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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