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还有其他人,笑着说:“泽口君,你打他脸,才是最狠的吧。他刚刚那眼神也真够好笑的。”
席灯站在门口,冷不丁地出口:“诸位在说什么?”
泽口猛地回头,看到是席灯,像是松了一口气,漫不经心地说:“千岛啊,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进来了?”
席灯往里面走了一步,眼神直直地放在泽口身上,“泽口君方才说的话,我也很有兴趣。不如泽口君再说一遍。”
泽口挑眉,“你想听什么?”
席灯把门拉上,慢慢从腰间抽出太刃,“我想听你是怎么打铃木的。”
泽口看见席灯手里的太刃,脸色大变,连忙站起来,“千岛,你想干什么?”
“我?”
泽口几人第一次看到席灯没有笑的样子,甚至眼睛黑沉沉,隐隐透出凶光。
“我只想让你们知道铃木是我用生命在守护的人。”
——
待席灯离开之后,泽口捂住不断流血的手臂,咬牙切齿,“千岛太嚣张了,居然敢这样对我。”
旁边两人则是后怕,“刚刚千岛的样子太吓人了。”
“是啊,我都以为他会杀了我们。”
泽口瞪了那两人一眼,“你们两个没出息的,我要去找青木君理论,让他去惩罚千岛。”
泽口为了让伤口看上去吓人,粗略包扎下,也不洗掉手上血迹,就直接去找了青木。
听了他来意的青木抿了口茶,云淡风轻地说:“千岛为什么要伤你?”
泽口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他就拿着武器进来了。青木君,你可要为我做主,马上就到花魁之夜,而且我手受伤,还怎么伺候客人?”
青木眼神在他伤口略过,“那你这几日便休息吧,花魁选拔本来也没希望你能赢。”
泽口表情一下子错愕了,“青木君,你不惩罚……”
“我累了,你回去吧。”青木打断他的话,并让自己房里伺候的小男孩送泽口出去。
待把人赶出去,青木才蹙起眉,那家伙真是仗着自己喜欢,就越发肆无忌惮了。居然还敢动手伤人,真是翅膀硬了。
他想了想,便让人去把席灯叫过来,哪知道对方压根就不过来,顿时把青木给气着了。
***
席灯把太刃放回去,突然想起被他落在浴室的松平。等他过去的时候,松平已经泡在另外一个浴盆里闭目养神,听见动静,眼皮子也不抬,“回来了就直接泡进去吧,小千岛,你可别浪费我的药。”
席灯站在原地没动,“我不用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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