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还叫你副城主夫人?”珀月把席灯上上下下看了好几回合,“都包得如此严实了,怎么认出来的?”
席灯一把抓住一个跟他打招呼的,语气冰冷,“为什么叫我副城主夫人?”
那人被抓住领子,却一脸兴奋地要晕过去了。
“啊,副城主夫人,那个,小民太开心了。”
珀月凑过去,也板着脸,“说,你为什么要叫他副城主夫人,不说,杀了你!”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人立刻缩了下,但表情却看不出很害怕,“大家都知道这是副城主夫人啊。”
“为什么?”席灯微微眯起眼。
那人哎了一声,“自那次副城主带着夫人出行,我们每家每户都收到一副画卷。”他说着,便伸手从袖子里掏东西,“正好带着呢。”
那副画一展开,珀月嘴巴都闭不上了。
画上有两个人,一个是红衣似火头发高高束起的美貌少女,另外一个则是黑布缠身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古怪少年。他们的共同点只有那双像天空一样蔚蓝的眼睛。
“送画的兵爷说了,上面都是副城主夫人,只要看到了就要叫。”
那人说着,又摇摇头,“副城主可是煞费苦心,用情至深,我们这种小民是不能想象的。”
他话刚落,屁股上就挨了一脚。他惊怒地回头,却立刻吞了口口水,“城主,您怎么来了?城主,怎么也不戴点东西,这日头那么大,仔细晒坏了城主这花容月貌。”
他面前人的脸冷得都可以掉冰渣子了,“夸谁用情至深?”
“副……副城主。”
“他那是夺人所好!”孔雀咆哮出声,一把把那人手里的画卷扯过来,“该死的,自己看都算了,偷画这么多幅,还分给别人。全体士兵听命,把每家每户这幅画卷全部缴收上来!”
第64章3.18我在双生花文拆p
黎宝棠的伤一养就是半个月。
席灯偶尔从他房门路过,都能嗅到从房里传出来的那浓浓的药味。给黎宝棠看病的人只有原医师一人,席灯总是看着原医师忙碌地走进走出,药僮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拖了这么久的伤,又在水牢里泡了一天一夜,竟严重到这样?
珀月近来拿着金条出门买东西,可是基本怎么拿着去,就怎么拿着回,百姓们都不肯收她钱。她苦恼得要死,她又不想白白收人东西,这导致直接什么都没有买回来。
孔雀恢复神智,整日不务正业,天天忙着搜画搜书,因为市面上流传出许多关于副城主和副城主夫人两人伉俪情深缠缠绵绵的画册、话本等等。
这样一来,百姓们开始疯传城主这是要夺朋友之妻啊。
半个月悄然而逝,黎宝棠再出现时,席灯都愣了下。
眼前的人瘦了许多,衣裳宽大,腰似乎一折就断,他披散着长发,面色苍白,看见席灯时,微抬手握成拳虚虚掩嘴,“今日我就把那根银针逼出来吧。”
席灯瞧见他的手似乎只剩皮包骨,苍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犹如树根鲜明。
“你怎么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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