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顺利。
过了一会,席灯身体微微一颤,随后覆在他身上的人离开了。
“还好吗?”
白的声音响起。
席灯平复了下呼吸,才从床上爬起来,他有点没力气,懒洋洋的,“大概还好。”
白下了床,再把床上的人抱了下去,“我带你去洗一下。”
说是洗,其实是席灯躺在浴缸里,白淋浴,他淋浴完,便对席灯吩咐了一句,就穿上衣服出去了。席灯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没去管对方。方才的时候,白的手机一直在响,他问了一句,可对方没管,现在恐怕是去回复那个电话了。
这个身体太弱了,才两次,腿已经软得不行了。
席灯的眼睛缓缓闭上,他现在只想睡了一觉。
他没想到这一觉睡就睡到了第二天。
一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一张被上帝静心雕琢过的脸。比女孩子更长的睫毛,即使闭上眼睛,也可以看见的一道浅浅的双眼皮褶子,挺拔的鼻梁。白的唇形很美,下唇略比上唇丰满,很适合亲吻。
席灯转了下身,正想把搭在腰间的手扯开,白已经醒了。
白揉了揉额头,收回手坐了起来,“早上好。”晨起时,白的声音有着浓浓的睡意,这让他的声音比昨日还哑,也很性感。
席灯也坐了起来,他仿佛浑身无力一般靠在白身上,一只手搂过白的脖子。白没有推开他,席灯眼睛微微一眯,更加试探性地亲了下白的脸颊。
这下子白有反应了,冷飕飕地看了席灯一眼。席灯轻轻哼了一声,就将头靠在白的肩膀上,“疼。”
声音又低又柔。
白扭过头。
席灯不依不饶,“你昨天太过了。”
白耳尖微微泛红。
席灯继续道:“肯定肿了。”
但这句话却是把自己往火坑推了,白说自己作为一个医生,自然要帮他处理好伤口,所以,席灯被强压在床上上了半个小时的药。
白在厨房做早餐加中餐,席灯则是穿了白的睡袍坐在他的位置看报纸。白出来时,挑了下眉,不过什么都没说。
席灯就像是得寸进尺的情人在一步步试探白的底线,挑战他的极限。而白在大多数情况下默许了席灯的行为,小部分则是立即惩罚了。
他们两个人的共同之处在于谁也没告白,甚至对未来也没有任何许诺。
白作为情人,相处倒还算愉快,不查岗、会做菜、情事上会尊重席灯,一切都很完美。
安德鲁是第一个觉得白不对劲的,他狐疑地看着白,视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各种打量,最后还是忍不住问:“白,你谈恋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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