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明明在被暗卫带离之前,夏临渊还握着他的手笑着和他说话。怎么会……怎么会伤了心脉?
顾衍之说,我虽不如你爱他,可我能保他周全,为他守护江山。钟情,你除了害他,还会干什么?
钟情心下凄凉,顾衍之肯定不止表面上看起来这样柔弱。是的,顾衍之可以在朝政上帮助他,还会医术。而除了害他,他钟情还会干什么?
苏德抱着拂尘在一旁急得跳脚,祖宗哎,老奴给您磕头了,陛下这刚好了几日,愿意和别人亲近,您能别再来让他为难吗?
钟情苍白着脸,像只寒风下瑟瑟发抖的小狗,好,我不让他为难。
温卿笑的温和,却也隐隐透出几分冰冷,钟情公子,你要是再多来几次,恐怕陛下性命不保。
钟情的脸一下子变得灰败,抖着嘴唇点头,之前那么意气风发的人,这时候却像个可怜的孩子一样眼里含泪。
我……我,不会来了。
他怎么会舍得让他为难,怎么舍得……让他死。
一日后,夏临渊醒来。
对于心脉受损一说,他是不信的,但灵魂相争这种逆天的事,他又该去问谁才好?
然而,他并没有烦恼多久,祭司温卿主动送上门来。
“我知道你是林渊,不是夏临渊。这件事,暗部的领头也是知道的。”
“概括地来说,就是你才是真正的皇帝,只是灵魂阴差阳错穿越了时空,才闹出这么一堆事。”
“凡事都有定数,时辰一到,林渊的灵魂自然会回到本体,便将夏临渊的灵魂挤了出去。如今这番景象,只是因为夏临渊的灵魂还未完全消散罢了。那钟情是他命里的一大劫,注定度不过。”
夏临渊张口结舌地看着温卿,“你怎么——”
“陛下莫不是忘了,”温卿温和笑道,“臣是可以通天的神殿祭司。”
“……好吧。”夏临渊费了些脑子才完全消化这些事情,“既然这样,那你知不知道我原来那个世界的朋友怎么样了?”那些人都是如出一辙的热血青年,夏临渊还真担心他们会集体给他报仇去。
“陛下放心。”温卿道,“他们都很好。”
夏临渊惆怅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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