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涵等不及脱掉唐梓言的衣服,只直接将衣服推上去,刚好露出胸口两点茱萸。
陷在被褥里的身体,美味一样,嫩的白,糯的红。
真叫人流口水。
唐梓言困顿不堪,给人缠的身子发热,胸前酥/痒难平很是难过,迷糊中想着将人推开,结果这手还没抬起来,就昏睡过去。
灯光氤氲,投在墙上的影子一个压在一个上头,如同野兽享用猎物,细细的啃食,品尝,从头到脚。
唐梓言再醒来的时候,是被激痛痛醒的。
身体内热/胀难耐,整个人像给刀劈开一样,尽是撕裂的疼。
耳边一声清晰的低呼,“处男?”
唐梓言第一反应就是肛/裂。
但也不知道是谁肛/裂了,想着睁眼瞧瞧,好容易睁开了,周遭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是被子。
眼前的床单不断的晃动着,像是被自己摩擦。
唐梓言赤/裸的趴在床上,给人分了两条长腿,捧着臀,又深/又快的插/入。
沈涵脑子里一片空白,没什么意识,只是单纯的需求,需求被包/裹,吸纳,用以缓解体内越来越高涨的兽性。
屋子里一时间都是发闷的交合声。
唐梓言疼的出了一头的汗,稀里糊涂的喘了几声,又迷糊过去。
意识总是断断续续的,像电影剪切的镜头一样,一会是自己勾着人的脖子,面对面做了一回,过一会又是自己被摁在某个雾气蒸腾的镜子前,大汗淋漓的被插/了个半死。
只可惜这镜头画面实在模糊。
世界是晃动的,扭曲成线,掺和着急促的欢叫,酵成一杯醉人的酒。
等彻底酒醒的时候,天也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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