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处处是伤,全都人心惶惶。
「这是一件很明显的犯罪案,犯人肯定是到现在为止还下落不明的。」有人这麽推测。
在黑手党三大家族之一b首领的私人岛屿上干这种事,根本是直接挑战b的权威跟能力。
先是打伤了b的重要宾客,然後绑架的御用保镳跟雷家二少的伴……如果犯人真的是,他等於是脱光了衣服站在狼群中引诱它们的扑杀。
「那家伙原本只是个软弱怕事的人……如今竟然敢向天借胆。」雷旭文守在医务室里等凌时生醒来,拳头握的很紧,视线紧紧盯着床上的人。
「敢直接向我挑战,何止是向天借胆。」站在他身侧,月光在他的侧脸像荧荧鬼火般漂浮闪动。
这人真的动了杀机。
雷旭文跟他距离咫尺,听到那人捏紧拳头发出的喀喀声,唇角不着痕迹的扬起。
再愤怒一点吧,b的现任继承人,如果你没有咬断对方咽喉的极限杀意,是无法跟b的黑夜交手的喔。
一直望着凌时生,却在这时鬼使神差的抬起头,捕捉到这一幕。
时生在隔天中午醒来,他跟一样一脸茫然,只记得从房间的厕所出来时突然後脑勺中了一记闷棍,後面发生了甚麽事完全没有记忆。
等他们离去後,雷旭文终於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早知道应该我去担任诱饵。」
凌时生闻言轻轻摇头:「如今只信任你,你必须片刻不离开他身边,为你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
「明明只是担任诱饵,你不需要把自己搞成这样吧。」雷旭文的声音里透露出浓浓的心疼。
「我一定要比伤的重,这样才能除去对我的怀疑。」凌时生突然抿嘴笑了起来,「这应该是这次任务里面,我两唯一一次没有争吵,好好的说话吧。」
「如果这样的和平必须用你身上的伤来换,我宁可天天跟你吵。」雷旭文用几乎无法听闻的音量的咕哝,「还有哪里会痛?」
凌时生默默望着他,好像在观察一只稀有的野生动物,目光专注。
雷旭文被他看的有点心慌,印象中这个钱奴只有在有求於人时才会露出这麽引人犯罪的表情。
现在这样又是为那般?
「黑夜,这次的任务就快结束了,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所以……」凌时生用力抬起手,覆盖在雷旭文的手上。
「如果你有喜欢的人,赶紧趁着还有时间,早点跟那个人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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