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不是他老毛病又犯,跑夜店去了,所以你们那之後就没有见面了呢?」
「……」他觉得脑子已经快烧起来了。
「白夜?」冥雅唤他,「收讯不好吗?」
「我再打给你。」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交代完,刷地结束通话。
这是他第一次挂冥雅电话,还是在达成任务後的回报,这麽做在年末稽查的评分里是会被扣分的。
但是他不知道该怎麽回她。
是啊,他们昨天就离开岛,但他却没有询问黑夜关於这次任务最关键的事-混元的动机。
其实他有很多的时间可以问,毕竟雷旭文对他一向有问必答。
但是他没有。
说实话,他根本把这件事忘得乾乾净净。
从事这行9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他一向把任务看的比甚麽都重要,因为出任务代表着离他的愿望又更进一步,为了达成这个愿望,他必须把一天当成两天用,他没有多馀的时间浪费。
因为他拥有最少的东西,就是时间。
「凌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我送早餐进来罗。」
敲门声猛地扯回他的异想,他赶紧跳下床,却在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左手不受控制的微微痉挛。
他用另一只手紧紧捏住颤抖的手,快速穿上裤子,来到门边。
「还好您起来了,这是那位雷先生要我送来的。」老先生似乎不太敢看他,餐盘都高举过头了。
「请问他去哪里了?」望着餐盘上的东西,凌时生出声询问。
「不、不知道,昨晚十一点多他来厨房找我,後来似乎出去了,应该是去镇上的小酒馆喝酒了吧,这里的葡萄酒很棒的。」
看这个老先生似乎不是很愿意跟自己多聊什麽,凌时生识趣的接过餐盘,道谢,回到房里。
刚刚急着穿衣服,现在才发现,他的全身已经被洗得乾乾净净,甚至连一直被精液充满又黏又湿的後穴都被彻底洗过,每一寸皮肤都能闻的到玫瑰沐浴露的香味。
他还记得雷旭文是如何仔细的帮他清理每一个地方,那个人做事出乎意外的认真,虽然平常讲话多半都猥亵轻浮的让人想扁,但是做起事来一丝不苟,非常严谨。
他解开牛仔裤,迟疑了一下,慢慢用一根指头探入紧闭的菊穴。
里面很乾净,没有精液跟口水,乾燥又温暖。他拔出指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现在这个身体,从里到外,已经闻不到那个家伙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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