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先生,宋先生中午十二点醒来,用过饭之后就带着司机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嗯。……嗯?出去了?去哪了?”
“宋先生说想去医大旁听,找艾秘书给安排了一下。怕打扰您工作就没有告诉您。”
聂青岳以为他昨天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他真去了,还这么晚都没有回来,当下便拿出电话打给宋衍河,“你在哪呢?”
“你已经回家了吗,等等我啊,我还在路上堵车呢,哎,不对,你别等我了,忙了一天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先吃饭吧,我过会儿就回去了。”
“你上课上到几点钟,怎么到现在还在路上?”
“本来是六点就下课的,正好遇上林琅,我看他提着一大包吃的,就叫司机先去送他回家了。”
“只有林琅吗?”聂青岳见过林琅三次,有两次都和陈暮在一起,林琅住的房子还是陈暮的,搞得他现在一听到这名字就想起陈暮来。
“对啊,是在学校里碰见的,只有林琅。”宋衍河笑了笑,“你别担心,我们聊得很好,他只是有些小孩子脾气,本性并不坏。”
“嗯,你叫司机慢点开,不用着急,我在家等你。”他能担心林琅什么?那个林琅肯定是不敢把他家老道士怎么样的,他才不会担心,他只是看到陈暮看宋衍河的那眼神就不爽!
宋衍河语含笑意,嗓音温柔道,“好,那你先吃饭,别饿着了。等会儿见。”
聂青岳抓紧时间去洗了个澡,把从工地现场带回来的一身尘土和火气统统洗刷干净,想到就快能见到宋衍河了,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歌来,对着镜子吹了造型,又喷喷香水,裹着浴袍躺在了大床上。
“噔噔噔。”卧房传来敲门声。
能敲聂青岳卧房门的只有老管家,聂青岳躺在床上喊道,“进来。”
老管家托着一件衣服走了进来,“聂先生,这件衣服还要吗?”
“什么衣服?”聂青岳坐起身看。
老管家拿来的是宋衍河的那身道袍。上面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但整件衣服上下全都是斑驳的裂口,裤腿上还有枪眼,这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
“丢了吧。”聂青岳看到这衣服,就想起第一次见到宋衍河时他对他做的那些事,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好的。”老管家拿着衣服就要出去。
“等一下,”聂青岳想了想,又叫住了管家,“先别丢了,叫人拿去做个新的,要一模一样的,这件就不要了。”
这身道袍恐怕是老道士带来的唯一一件东西,就这么给他丢了,万一他以后想看了怎么办,干脆做个一模一样的出来放着。
“好的。”老管家微一弓腰,“我明天就去找人做。”
“嗯,必须做得一样,一点儿都不能有差。还有,前两个月宋先生不是带回来一把剑吗?去做个剑架放起来,再做个展示箱,就放在楼梯口吧。”
老管家恭敬地退了出去。
聂青岳一想起那件破破烂烂的道袍心里还是不安,抓耳挠腮盘算着怎么补偿宋衍河才好。左思右想干脆脱了浴袍,原地做了十几个俯卧撑,把本就结实的胸肌刺激得肌肉收缩,更加立体凸显,又摆弄了两下头发,半裸地斜靠在床头自拍了一张风情万种的照片发给宋衍河,下面还附了一句:
菜已经准备好了,等你回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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