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宋衍河的在教室的照片,穿着聂青岳为他准备的衣服。
陈暮为什么会有他那时的照片……
是第一次去医大的时候吗……那天回来的时候,宋衍河说他只遇到了林琅,那时候,他们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所以宋衍河才挑了那所和百寻集团有往来关系的学校……
聂青岳两手一折,掰断了陈暮的手机扔在地上,一句话未说,头也不回地走了。
几百公里之外的市,一间光线幽暗充满血腥味的房间里,满身污渍血迹的肥胖男人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额角还有伤口在往外一滴滴渗着血,沿着脸颊滑落,“你、你们不放过我,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跟我说话?”陈阳手里掂着一把匕首,一刀插在他两腿之间仅余的缝隙中,力透椅面,“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到哪儿都能说得着理,我承担什么后果啊?还不起钱就拿房子拿人拿命抵,这有什么后果啊?你告诉告诉我。”
“我根本不认识你!我也不欠你的钱!”肥胖的男人已经带着哭腔了,“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是没欠我的钱,可是你欠了老李的钱啊,两千万,是不是?”
“老李?哪个老李?他不是前几天死了吗?”
“废话,他说什么投资失败,欠我的钱还不上,可不就死了吗?他死之前,把债务转给你啦,这是他亲笔写的单据。”陈阳拿着手里的一张纸在男人面前晃了晃,那纸上暗红色的手印一看就不是印泥能印出来的。陈阳邪笑着,“如果你也还不上,我就去找你家里人要,一直到有人有办法还上为止。”
肥胖的男人颤抖着变了声,“我,我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我是欠着他的钱,但是我也有东西抵在他那里的……”
陈阳不耐烦地打断他,“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就一句话,叫人来拿钱赎人。不拿钱我就一天剁你一点儿东西寄到你家里,什么时候剁完了拉倒,我就开始找你家里其他人挨个剁。”
陈阳的一个手下敲了敲门,进了屋。
“阳哥,城那边场子里有消息要跟你汇报。”
“把电话拿过来。”
“阳哥!”电话那端是陈阳熟悉的声音。
“怎么了强子?”
“阳哥,今天我抓着一人,欠了我们钱好几个月没还利息了,今天在门口被我碰上直接逮住了。”
“多少钱啊?”
“十万。”
“呸,”陈阳啐了一口唾沫,“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屁大的事儿也专门给我打电话说?”
“老大,这人借是没借多少钱,但是他是聂青岳现在放话在找的人,说有他消息的知会一声儿有赏!”
“操!”陈阳把手里刚抽了一口的烟按灭在肥胖的男人肩上,那人立刻发出一声哀嚎。
陈阳疾声问,“你说聂青岳找的?那人叫什么?”
“叫尤飞。”
“妈的,白高兴了,”陈阳低骂了一声,“我他妈还以为你抓着聂青枫了呢。那个什么,尤飞,是个什么人啊?”
“一个卖的,嗑药借钱还不上,跑了一阵儿,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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