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桥和丁城等人在聂青岳身后一字排开,大有不说清楚别想过去这条路的意思。
聂青岳朝着宋衍河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在他面前不足一米处站定,垂眸看着他,“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
宋衍河眼看着这个高大英俊曾和他亲密无间地朝夕相对两个多月的男人朝自己走来,用无比熟悉的声音问着他听不懂的话,在安静的走廊里似乎还有回响。宋衍河别过视线,目光从聂青岳的肩头看向远处,张了张嘴,沉声道,“我即便是欠你些什么,也绝对不是欠你一个解释。”
难道,不该是你欠我一个解释才对吗?宋衍河极力克制着自己想问个清楚的冲动。
“那你说说,你欠我什么?”
聂青岳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敲在宋衍河耳膜上,振聋发聩。
他等了太久,短短一个星期在他心里像是过了几千几百年,终于见到心中所念之人,可宋衍河却变得这么生疏,这么冷淡,这么理智,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两个人就像仇人一样。
宋衍河伸手摘下了耳机,递到聂青岳面前,“还给你。”
聂青岳轻笑一声,“就这个?”
他为了找他,几乎不眠不休了一个星期,一想到从此再也见不到他了的那种可能,痛得心都要拧起来了,他就还给他一个破耳机?
聂青岳没有伸手接,任宋衍河的手停留在空中。
陈暮对聂青岳跟宋衍河说话的语气很不满,但出于礼貌知道不该插嘴他们之间的事,只淡淡地说道,“聂总,马上就要开标了,请先让我们过去。”
“‘我们’?”聂青岳嗤笑道,“什么‘我们’?你和谁是‘我们’?”
林琅对聂青岳视若无物,拍了一把陈暮的后背,“你先进去忙你的。”
“谁敢进去!”聂青岳一声暴喝,整栋楼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林琅目光直逼聂青岳,提高声调,“陈暮你去,我看谁敢拦你!”
聂青岳反而笑了,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人让出一个空缺,对着林琅道,“好啊,他走了更好,这里没他什么事了。”
林琅对陈暮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进去。陈暮看了一眼二人,从人群边穿过,进了公证厅。
林琅拉了一把宋衍河的手,“他不要就算了,扔出去喂狗吧,我们走。”说着,拉着宋衍河的手腕,转身朝电梯走去。
聂青岳看着林琅抓着宋衍河的手,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在二人进电梯之前大喊一声,“宋衍河!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为什么要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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