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何必扰人清梦。出去吃吧。”
“好。”聂青岳想起身,见宋衍河完全未动,便问,“你不去吗?”
宋衍河气定神闲,“我又不饿,为何要去?”
“你!”聂青岳简直难以置信,翻身跪坐在他身上,“……我伺候了你几个小时,你不该陪我吃个饭吗?”
宋衍河悠然抬眼望向他,定睛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道,“这样啊,我是不是还该给你钱?”
“宋衍河!”聂青岳气得大喝一声,恨不得一口咬到他白皙颀长的脖子上才解气。
老道士这是要气死他就对了!给钱?把他当什么了?他是送上门来让他女票的吗?
“嗯,不过我身无分文,那便陪你同去吧。”宋衍河说着,利索地翻身下床,一点酸痛的痕迹也无。光洁的身子不着寸缕,背对着聂青岳,脊背上清晰可见顺着脊柱一溜儿紫红的痕迹。
“你!”聂青岳脸都黑了,他辛苦耕耘了几个小时,怎么老道士现在体力这般好了?难道是他久疏战阵技术下降?
老道士绝对是故意的!
宋衍河在林琅衣柜里翻着他能穿的衣服,边问,“嗯?不是要吃饭吗?还不起来?”
老道士,你等着!
宋衍河回头瞧了瞧地下的几件衣服,“你这衣服皱得厉害,有换的吗?还是穿陈暮的?”
“我疯了我才穿他的!我楼下有,你等我。”聂青岳从浴室扯了条浴巾裹在腰间,赤着脚出了门。
正对着林琅家的房门已经安好,速干的建材也已经凝固。聂青岳输入密码,房门“哒”的一声打开。
林琅的妖怪审美无处不在,连夏□□物的这么点儿布料也不甘寂寞,专买些五颜六色拼纱亮片的,要不就是衣服质地自带反光效果,一圈看下来没有一件完全正常的。宋衍河随便挑了件黑色短袖衬衣和白色及膝短裤,顺便把两人揉搓得斑驳凌乱的床单一卷,丢进了洗衣机。
一到门口,看到聂青岳家门大敞着,聂青岳本尊正背对着门口在穿裤子,背部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你怎么换衣服还敞开着门?”
“嗯?”聂青岳回头看了他一眼,“就你这样的,走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怕你趁我没注意就走了。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宋衍河一时无语,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他。
前后用了不到两分钟,聂青岳已麻利地穿戴完毕,边系纽扣边道,“好了,走吧。”
聂青岳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脸望着他,老道士在月光下更好看了,哪怕一点表情都没有,也像个玉琢出来的人儿。聂青岳舔了舔嘴,问,“去吃什么?”
“随你。”
聂青岳想了想,“那就去吃……吃点甜的?你还喜欢吃甜的吗?”
“过午不食。”
聂青岳往后一靠,不满道,“你扫不扫兴啊,我抱了你几个小时怎么一点儿也没把你暖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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