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尤飞捧着一束花慌里慌张地开始找空的花瓶,太大不行,花束会掉进去,太小了不行,容易歪倒……橱子上面格子好像有一个,唔,不用踩凳子了吧,应该能够得着,尤飞这具身体比他本尊还高那么一点点呢。
穿着合身卫衣的青年将手高高举起,想去拿橱子最上面一格的花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腰身已经完全暴露在某人视线之内了。
还没摸到花瓶,忽然腰间一紧一热,一双大手探进衣服里狠狠将他摸了两把,“不插了,去午睡!”
“这……这才几点……”宋衍河想回头看墙上的挂钟,背后的男人却紧紧抱着他让他转不了身,一双烫热的双手也抚摸得愈发用力,揉捏着胸前小巧的一点。
宋衍河试图唤醒总裁大人的理智,“还……还是白天……”
林琅愣了愣,“你嗓子怎么了,说话抖啊抖的,不舒服吗?”
宋衍河幻象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去去去去,你要去哪赶快去,我是告诉你现在是白天,你要玩就在天黑前回来!”
林琅欢天喜地抽了一沓钱塞进口袋,跑出门去了。
总裁办公室里的聂青岳也已经一把扛着尤飞扔进了沙发里,“什么玩,什么天黑?你是暗示我陪你玩到天黑?不好意思,我没那么多功夫。”
“没有,我没那么说,你听错了……”
“不过陪你玩一会儿还是可以的。”高大的男人骑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撑在他头的两侧。
“聂总,现在还是工作时间,你先去处理文件就好了……”
聂青岳嫌弃地撩了撩套头卫衣的帽子,“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
宋衍河心里直翻白眼,冤枉得简直百口莫辩,“我刚才听错了,以为你叫我……”
“这是我的地方,你敢说我错了?屋里就我们两个人,我话都没说一句你也能听错?”高大的阴影逼近了几分,“还说不是想叫我过来?”
“聂总,我……”
“你什么你?下次想我了,你自己过来也可以,虽然我不喜欢有人钻到我身上投怀送抱,不过是你的话,勉强就允许了。”
聂青岳的手紧紧搂在他的腰间,他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个坚硬灼热的东西正顶在他小腹上。眼看聂青岳英俊的面庞越来越近,宋衍河认命地闭上了眼。谁知吻却没有落在唇上,那颗英俊的脑袋又埋在了他的颈间,用嘴唇摩挲着那里的肌肤,深深地呼吸着。
聂青岳的发梢扫过他的脸,气息吐在他的耳后,他又热又痒恨不得伸手挠一挠,又怕身体一动一摩擦,大白天的公然擦枪走火。
说起来,自从他到了聂宅以来,聂青岳虽然喜欢抱着他调戏一番,却始终没有做出更逾矩的举动,连撩起他衣服这都是第一次。这和宋衍河认知中那个跑到陈暮家里一言不合就把他扔上床,如狼似虎吃干抹净的聂青岳很不一样,搞得现在就算聂青岳不擦枪走火,他也要升旗敬礼了。每次聂青岳抱着他,他都又难耐又担心,一边对聂青岳食髓知味,一边又怕一个心神不定,让定形咒失效。
天人交战之间,聂青岳已经松了手,哑声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要不是这趟来聂宅,宋衍河还真不知道聂青岳是这么克制的人,宁可一个月来自力更生,也每天按时回家盖着棉被纯睡觉。
真是不知道聂青岳怎么受得了!
宋衍河一把揽住了聂青岳的腰,往自己身上拉了拉,问道,“要不要我帮你?”
“怎么帮?”聂青岳咬牙隐忍,“你用手和我用手区别不大,还是,你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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