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主动给自己发短信。
也从来不主动在网上发起会话。
仅有的两次主动,一次是亲吻,一次是上床。
觉得对方真心的理由,无非是因为那几次帮忙。
安排工作、生病照顾、摆平麻烦。
可是,这些在自己看来天大的恩惠,对于对方来说,其实全部都是举手之劳而已。
如果在意的人被别人强上,怎么可能那么冷静地就达成了和解呢。
甚至说,怎么会推荐一家刚刚成立的报纸给他呢。
庄景文说,男女都可,男的更有感觉。
他以后肯定要结婚,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了谈婚论嫁的女朋友了。
能把马克思选集和毛泽东诗词烂熟于心的人,官场上的野心太大,不可能被一个男人绊住的。
第二天是星期六。
任家敬在床上根本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浑浑噩噩地,一直到了晚上,才起身冲了一包泡面。
然后就又回去躺着。
头疼得很。
星期日仍然是这个过程,完完全全照搬了一遍。
白天把自己捂在棉被里,到了晚上冲一包泡面。
直到这个时候,任家敬才知道,成箱的泡面并不是给那种很忙的人准备的。
事实恰恰相反,只有很闲的人才会一顿接一顿地吃这些东西。
二次离职
周一一早,天气有些阴。
任家敬想了一想,还是去了报社。
到了之后径直就走进了社长的办公室,说自己因为一些个人原因不能再继续做下去了。
社长觉得非常惊讶,因为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