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坐在沙发上，估计是听到我的脚步声，都转头看向我。
两张并不相似的脸，却都出奇地好看。
“小维，你回来了。”戚沉昀对我说，他的眼神没有太多变化，“你过来，你也许久没有见到子越了，肯定有许多话想对子越说。”
我的确有，有很多，可惜什么都不可以说。
戚子越也看着我，眼里微微带着笑意。
那张俊秀到美丽的脸上早已不见当年对我的敌意。
他在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已经忘怀了吗？忘记五年前那个晚上了。
我走了过去，在另外一张沙发上坐下，“自然是有很多话要跟子越说，只是不方便在你面前说而已。”说罢，我对戚子越眨了下眼。
戚子越眼里笑意更重，一双眼睛似乎笑成了星星，他对我也眨了下眼，像是我和他在戚沉昀面前达成了什么小秘密。
戚沉昀这五年来，似乎也变了，他看到我跟戚子越的动作并没有太大反应。后来，我们他们两个继续交谈起来，戚沉昀在询问戚子越在那边的事情。
五年里，戚沉昀一年会去看望戚子越两次。
我听着他们说话，却渐渐走了神，我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觉得这个家里一直只有我是格格不入的，他们两个可以继续做父子，我却不行，我没有办法做一个好弟弟和一个好叔叔。
我抬眼看着华丽宽敞的大屋，随意挂在墙上的一副画很有可能就是一个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
“小维。”
有人喊我？
我随着声音看过去，发现是戚沉昀，他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我，眼底似乎有淡淡的不悦，“小维，吃饭了。”
他有什么不开心的，呵。
虽然是这样想，但是我还是对他笑了一下，“知道了。”
戚子越在旁边笑，“感觉很久没有看到小叔笑了，小叔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他转头看向戚沉昀，“爸爸，你是不是也觉得小叔笑得很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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