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躺在新房子的阳台上,对著远处的大海,对给他倒酒的大卫说:“我是不是以後就可以不用离开了?”
不用离开,就代表著不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都在想著跟陌生人度过,用新鲜感保持著时间的快速流逝。
大卫怔了怔,随即温柔地说:“先生,当然,只要你想,你可以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
萨尔吻了下他的性感的唇,哈哈大笑。
“是真的,先生。”大卫稍微有一点认真。
“当然,当然……”萨尔轻漫地说,“你什麽时候没认真过?”
他斜眼笑著看著大卫,眼睛里没露出一丝相信。
大卫突然伸出手,摸上那双碧绿的眼睛,那是比大海更能让人沈醉的双眸,不管他这麽多年纵欢声色,但他的眼睛还是跟他初见时那样倔强中带著一点忧伤。
“先生……”大卫挡住那双眼睛淡淡地说:“您想夫人了吗?”
萨尔不在乎他的手拦住了他的什麽,他说:“当然想,大卫,很想很想,为了她,我愿意做任何事,当然她不过来了,可是她留给我东西还在,所以我得回来,无论如何都要如此。”
大卫的手拉开,海风也吹进了阳台,陈年的红酒在空气中有飘著淡淡的香气,萨尔没事人一样举杯:“你也来一杯吧。”
大卫沈默几秒,没像往常一样推辞离开,坐了下来。
萨尔没再看大卫,看了这麽多年,其实都没真正看明白,一次又一次的,他看似护卫著他,但又何尝不是在阻挡他。
“您明天准备穿什麽颜色的西装?”大卫问。
“你准备好了?”萨尔看著大海挑眉。
“是的。”
“那就穿你挑好的。”萨尔懒洋洋地双腿伸展著躺著靠椅,一派什麽也不在意的样子。
过後半晌俩人都没有说话。
好像自萨尔跟大卫那一年上床後,他们就用肢体相缠代替了某种灵魂上的牵系,萨尔不再相信大卫,把依恋转为单纯的肢体取暖。
直到大卫喝完杯中的酒,说有事要去忙的时候,萨尔只是说了声“”,不再过多的说一句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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