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事迹。
于是本来的街头偶遇变成了他在店外等人的情况。
李斯谚与那个人似乎关系很不错,言谈之间一直在微笑,还伸出手与对方交握。那样的身体接触,怎么说也不是平常哥们情谊该有的交流。
更何况李斯谚来江城才半个多月。
而他在他们身后晚了十米的呼唤也没有被李斯谚应和。好像这是第一次,李斯谚没有听见他叫他的声音。
施以永有些忧虑,又有些焦躁。他本以为自己是施以永在江城唯一的朋友的。
他并没有察觉到平时李斯谚与他的身体接触早就超过了他现在目睹的。
虽然最开始的理智阻止了施以永直接跟进去一探究竟,但随着时间焦灼躁动的情绪已经开始沸腾了,施以永咬咬牙,努力克制想要砸门的冲动。
李斯谚会不会是同性恋,现在在与那个人在做什么奇怪的交易……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施以永自己掐灭了。
李斯谚的性向如何自己无权干涉,如果事实如此他也只能认了,之后装作不知道就好。他想他们的友谊还没有脆弱到被这种事情斩断的地步。
施以永现在担心的是这个地方本身。卷帘门上的涂鸦实在阴森可怖,而带着李斯谚进门的人又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万一李斯谚是被骗进来的……
他本来没有立场跟过来,但既然他看见了,就要保证李斯谚的安全,不能让他……
让他被怎么样呢?
施以永拒绝设想。
总之,是不能让李斯谚受到伤害。
然而想得再多,施以永也只能无助地等在门口。像是两人之间有一条微妙的私人空间界限,他现在,并没有踏入的权限。
如果两人的关系更亲近些就好了。
如果是能够名正言顺跟进去,并且叮嘱他注意安全的关系。
如果不必这样站在门口被膨胀的忧虑与担心填塞胸臆。
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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