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帮你掏?”甲定漪问。
“掏……掏什么?”布勤回过神来。
甲定漪向布勤下身一扫,“你说呢?就是你不想要了的那个东西。”
布勤赶快上手护住,陪笑道,“当然要了,这可是我的命根子。你……能不能转过头去?”
“怎么了?我连你下面长了几根毛都清楚,有什么不能看的?”甲定漪不仅要给布勤洗澡、还要陪他去方便,确实是“毛都清楚”。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扭过了头,接着听到了一阵沥沥声。
甲定漪听着节奏准确,但毫无美感的水声,其中忽而又掺杂了些脚步声。
朝芩似是起夜,迷迷糊糊的走到他们身边,掀开衣裙,拉下裤子,也做起了和布勤同样的事。旁边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朝芩睡眼惺忪,“你也带老婆来尿尿啊。”
布勤隔着甲定漪,探过头来说,“是啊。你也来尿?”
朝芩睡眼朦胧的点点头,抖了抖身体说,“你先尿着,我走了。”
走到一半,朝芩猛地回过头大喊,“你你你……你怎么有小基基?”
“我是男人,当然有小基基啊。”布勤理所当然的说。
“……”
大受震惊的朝芩走回屋子,一头倒在床上,捅了捅旁边的段无颦问,“你娘怎么是男人?”
“对呀,我娘是男人啊。”段无颦揉揉眼睛,努力了半天,还是没睁开。
“男人怎么生的你?”
“当然可以啊。”段无颦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说,“我爹爹说了,他是七眼看着我娘把我生下来的。”
“……”朝芩一夜未眠,睁着眼睛看着屋顶直到天亮。他以前那种幼稚单纯的世界观,在一次普通的起夜后,彻底被击毁了。
直到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朝芩还是没想明白——男人生孩子的时候,孩子他爹怎么能在一旁看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知道,我为啥总爱写中二病、别扭、不着调的小攻了。这不就是我爸吗?!!
今天我爸爬树去摘香椿...从墙上摔下来了,还好没什么大事,好像是有点错位要静养一个月。
我爸表示:这个时间完全不能接受,要医生让他拄拐杖,好下床行走。。。
我爸之前还经常招猫逗狗,被猫爪被狗咬...哎,不说了,去给他买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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