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在还有我呢。”童佳出气似的嘀咕道。
捏了把童佳的细胳膊,何英勾唇笑得凉飕飕。
童佳眨巴着眼,莫名地有点不甘心,想何英是不是瞧不起他?
何英自然是瞧不起他,童佳和小兔在何英眼里一样,几乎只是可爱的宠物。
“上次比武师傅夸赞我了,等一两年后我会变得更厉害!”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床铺便传来了声闷咳。
原来严师兄醒着?!
脸蓦地通红,童佳心虚地嗫嚅道:“我……师傅是——”
何英摸到童佳嘴边,将上下阖动的两瓣唇轻轻捏在了一起,过了会儿,何英松开手又再度入睡。
又白又薄的眼皮下眼珠晃来晃去,童佳静静地瞧着,心想何英不是嫌他吵,他不出声,何英也睡不着。
十一月初八启程,当晚便抵达了郡城。
一夜休息,第二日,苏无蔚携弟子在郡内最负盛名的酒楼摆了三桌宴席,一桌是德高望重的长者,一桌是年轻有为的小辈,门下弟子则被安排在了第三桌。
六人围坐,裴幼屏居中,自左起依次坐着郑沅,郑渝,余燕至,赵靖,程松。六人当中除了余燕至,进入圣天门时间最短的也有八、九年。
赵靖是个操心命,此刻夹在余、程之间便不禁苦恼,谁都清楚,这两人若无嫌隙又怎会在擂台上针锋相对?
郑沅,郑渝乃双生兄弟,自幼相依为命,感情深厚。他们向来明哲保身,从不插手旁人是非。
其余三人,裴幼屏慈颜善目,程松冷眉冷眼,余燕至气定神闲。台面上一派平和,台面下各有心事。
苏无蔚与世交们酒过三巡,便有青年自一旁桌上站起,恭恭敬敬地向苏无蔚敬了酒。
“听你几位伯父讲,你将令尊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半年里又在郾州,青州开设了分号,后生可畏啊。”
“宝丰票庄的今日都要仰赖掌门多方保驾,和在座世叔世伯的爱护,晚辈不敢居功。”
面庞浮现笑意,微微颌首,苏无蔚仰头将酒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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