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燕至眨了眨眼,“想你。”
“我就在这。”何英跟着轻眨眼睫,滚烫的泪滑了下来,“你也想么?”
“想。”余燕至面庞潮湿。
何英拥抱住了他,“我不准你想我!我在你身边哪也不去,你睁开眼睛就看得到!我不准你想我……”
余燕至反手也抱住了他,“好……我是乌龟精,说不想就不想。”
何英几乎哭出声,哇哇叫着,“我是乌龟精的尾巴!”
余燕至有一溪水,何英有颗种子。
温柔的水中央,花开好了。
翌日清晨邵秋湖早早醒来,却是不急下床,他撑着额角倾听,屋外有哗啦啦水声,利落的动作显然不该属于余燕至。
邵秋湖掖紧何鱼儿肩头被角,轻轻翻身,套进布靴,披了外衫,打开门步出。
何英勤快得像只蜜蜂,晾晒着被单亵衣。
邵秋湖递出小瓷瓶,“又是你?”
何英琢磨这话感觉颇不爽快。
邵秋湖也不爽快,当初灌醉何英多多少少有点冷眼旁观的意思,没想第二日何英完好无损走了出来,结果今天还是他。以邵秋湖眼光,余燕至哪会制不住何英?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邵秋湖不知他在何英眼里也是绣花枕头。
何英接过瓷瓶,谢字在舌尖一个打滚又吞了回去,转道:“我们明日起程。”
邵秋湖颌首,神情平淡。
何英斜睨他,“有空一定前来打扰。”
“不必麻烦。”邵秋湖转身返回屋中。
“嘴硬!”何英轻哼,捏紧瓷瓶回头找余燕至了。
完结
62.
湖岸边,何鱼儿弯身行礼,“邵叔叔感谢你救了师傅。”
“恩。”邵秋湖轻轻回应一声,转望余燕至,嘱咐道:“注意休息,凡事莫要勉强。”
余燕至思忖其意,不免有些羞愧,邵秋湖虽对他有救命之恩,彼此关系却算不得熟稔,所以许多话点到为止,十分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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