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番外
蔡一鸣盯著那个细身子很久了。
今天那人穿的是白色,-r很大,更显得瘦。自己家的小胖子,正如同无尾熊吊在细身子上。
蔡一鸣心里不爽。飞飞怎麽可以亲近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
不止今天,前天,前天的前天,前天的前天的前天……只要来接,就会看到自家的小子赖在那个人身上,有时还会亲几口。
恶心死了。
想到蔡飞飞去亲自己以外的人,还是男人,高大的男人忍不住握了拳头。
死小子还从来没亲过自己呢,蔡一鸣靠在车上,觉得憋屈。
这个幼稚园应该改一改了,居然请了男老师,怎麽也没人给自己报告。
自从回到这个城市,很多记忆都被消灭了。
以前少华街的馄沌馆儿怎麽不见了,常去的公园被改成了游乐场,卖米线的地方开始卖淫,以前卖黄片的小摊变成了人民的警察局,公鸡会下蛋了,幼稚园有了男老师。
蔡一鸣默默等待两个小宝贝下课。现在这个时段,家长们都挤来了,巴巴地站在门口,年轻的妈妈们时不时不经意地扫过高大的男人,然后转头交头接耳,笑声听著有点淫荡。
蔡一鸣完全没有表情。悄无声息地估算等在门口的人,是挺多,那这个幼稚园还算是受欢迎的,既然这样就不先拆掉它,酒店的计划还是可以搁一搁的。
家长们突然涌向门里面,蔡一鸣站起来,也往门那边望了望。一望就心酸,飞飞还在跟那个细身子依依不舍,连一向对自己死忠的蔡娇娇也在跟那个男人牵著手。
高大的男人重新攥了拳头,顺便拧了眉毛。
人散地差不多了,就看到幼稚园的大门口,两个如花如玉粉粉嫩嫩的小家夥,手拉手立在栅栏旁四处张望。
“鸣鸣!”“叔叔!”
蔡一鸣笑了,张开手臂迎接冲过来的两只。娇娇亲了一口,撒娇:“鸣鸣,我的棒棒糖都被蔡飞飞抢走了。”
胖小子绕在叔叔的大腿上,冒出一个头:“你一个人又吃不完。”
叔叔把蔡飞飞拽下来,塞进车里,没好气:“就你淘气。”
儿童坐在后面,瘪瘪嘴:“笑笑都没东西吃,好可怜。”
又是笑笑!
蔡一鸣提高车速,心里的不爽又扩大了一点。
想到那个白色细身影,男人麽,也不嫌恶心,居然敢叫笑笑。叠字的东西就不应该用在男人身上,后座的小家夥还在絮絮叨叨:“……笑笑今天抱我了……笑笑说吃肉是好的……笑笑给我奶喝了……莫名其妙,不可思议,三心二意,一心一意,持之以恒,勤能补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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