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不回来,韦一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该不会出去买醉了?
立刻摇摇脑袋,那不是蔡一鸣。
那人看起来是谦谦君子,实际戴著好厚的面具,从不会主动摘下来给陌生人看。所以,到公共场合一杯杯将自己灌醉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那能去哪里?
细身子挣扎著在寒风中又站了一会儿,心想也可能是去苏修一家,或者其他什麽朋友家了。不知怎麽,这种想法让小笑难以有放下心的感觉,还有点不快。
受了伤的人,总想著寻求温暖。可是蔡一鸣宁愿独自难受也没找他,更或者去找了别的朋友。胡思乱想著,小笑就慢慢往外面走。耀眼的车灯没预兆地射过来,隐约看出开车的人情绪不怎麽稳定。
小笑停了脚步,往一边挪让出路段。车子缓慢地经过他身边,小白脸呆了一下,急忙掉头追上去。
车在刚才离开的门口停下。小笑跑过去,蔡一鸣已经下了车可以听到钥匙响动的声音。
高大的背影一闪就进了屋,关门的声音在小笑跑到之前响起。
韦一笑愣愣的。
正对他的蔡家门外台阶上有一只掉落的高跟皮鞋。红色的,跟又尖又细。
细身子呆呆地瞅著它,直觉地将它跟温柔好看的蔡一鸣连在一起。里面的灯一下亮了,小笑忙往旁边躲了躲,心中慌乱。即使是个呆子,也不会傻到相信这只是一只没有意义的高跟鞋。
可韦一笑还是无法相信。
透过门能听到劈里啪啦的声音,然后扑通一声,再然后就传来低低近乎呢喃的喘息。
一种被冰水从头泼到脚的冷冻得小笑喘不过气来。
深重的窒息,胸口一阵一阵地疼。小白脸绷得死紧。心仿佛被拉成直线,再用力些就撑不住了。一刻也待不下去,可又惊又痛,连路都不怎麽会走。
想著里面发生什麽,胃就绞著,冷风吹在身上,想吐的欲望说来就来。
浅一脚重一脚撞到好几棵大树,还被路上的铁丝拌了一交。
直到坐上出租,心里都是恍惚的。
白白为他担心了。
一路上想了很多,实际上却什麽都想不起来。脑袋似乎是空的。
那对深深浅浅的酒窝,琥珀的眸子,深情又温柔的声音。跟晚上带女人回家的男人,全然挂不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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