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像“蓝天”一样,有老乡呀朋友呀家人呀什么的在那里,相对轻松一些。
第二件事就是谈论交给蛇头的钱是打哪来的。
不出所料,大部分的人都是东拼西凑,借来的。
“那你呢”,别人问蓝天。
蓝天自然不能说公司忍痛给的。
这时候郑前又附体了一下。
蓝天很自然地说道:“老婆赚的。”
“哎,不错嘛”,大家又感慨到:“老婆在那是干什么的?”
“这个……”,蓝天不知怎么的,就把“老婆”这身份套到了郑前身上,在心里想:管市场的副总?
这话当然不可能说,所以蓝天又信口胡诌道:“卖饮料的。”
这可没说错,郑前确确实实就是个卖饮料的。
大家又继续刨根问底:“卖了几年了?”
“不到5年。”
“哦……”
大家不说话了。
蓝天觉得,他们的意思大概是:“叫老婆做了五年苦工,拼命攒钱接你过去,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之后又有人说:“这老婆可真够情义。我可听说,老婆先过去的,基本都跟着饭店小老板跑了,谁还管你这国内乡下的穷小子?”
“哦……我老婆不会的……”
郑前不会的,蓝天想:郑前什么都不缺。
他觉得,郑前除了老想上自己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的要求和期望。
可是这前前后后一年多,蓝天也觉得,自己像是在折磨郑前一样。
他也觉得有点对不起郑前。
但是,一切都那么自然。
自然到让他觉得,一切就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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