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个你就讨厌人家?”杨简微微惊讶。
“你又没有见过他不要老为他说好话。”
“好吧,你继续。”
严晰深吸一口气,说:“那种人古板傲慢,你们知道吗?他穿着意大利或许是别的国家的手工西服,笔挺得飞机可以在上面起飞降落!头发刚刚到耳下两厘米,一毫米不多一毫米不少;手上戴着用原子钟较准的手表;领带结打法及其闷骚,连袖扣都是钻石的!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他喝完咖啡都要用纸巾擦掉杯口的咖啡渍!”
“……”谢庆听得都忘记吸他的果冰了,“听起来还不错啊。”
严晰崩溃地抓住他的大头摇了摇,说:“哪里不错?我换个说法,这种人从小没有打过马里奥,也没有看过变形金刚,从来没有逃过课,上厕所之后都要用温水洗屁股,看报纸只看英文的环球时报!”
严晰阴森森地看着谢庆,说:“还有最恐怖的一点,他一定没有吃过路边摊的烧烤!”
谢庆捂住双眼,惨叫一声:“天啊,太惨了!”
“……”杨简沉默一下,问,“他真的告诉你他上厕所之后还要用温水洗屁股吗……”
“这个不是重点。”严晰摆摆手,“反正他就是那种自以为绅士的有钱人,带着强烈的优越感,跟你说话像英国女王会见贝克汉姆一样。”
“你不要黑女王和贝克汉姆。”谢庆忍不住说。
“领会精神。”
“那你怎么办?”杨简问。
“还能怎么办,冷处理吧,你们也看到了,守宁高兴着呢。”严晰耸耸肩膀,那天之后,蒋云舟也没有联络他,他乐得轻松。
或许蒋云舟跟他想的一样,大家都不联络这件事就过去了。
“哎,听起来是个世家子弟。”谢庆还是觉得有点可惜,他对严晰说,“这件事错就错在你也很有钱,所以不在乎。”
“这跟钱没有关系好伐。”严晰翻个白眼,他即使有钱,也是个会吃路边烧烤的有钱人。
“说起来,我想到一个关于有钱人的冷笑话。”谢庆兴致勃勃地说。
严晰和杨简瞬间露出“我不想听”的表情,但谢庆才不理他们,他说:“从前,有一只麻雀问大雁‘你这是去哪啊?’大雁说‘我飞去南方过冬’。麻雀拍拍正在身边的小麻雀的头说‘听听,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
严晰:“……”
杨简:“……”
谢庆问:“不好笑吗?”
杨简扭过头,严晰冷冷哼了一声:“好笑你老母啊。”
三个人说着话,酒吧的老板突然过来,请他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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