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在哪里?”江若水问。
“第六医院。”说,“你今天没课吗?”
“没有,我现在过去你那边。”江若水一边说一边准备出门。
“哦。”
医院里,刺鼻的药水味。
江若水一直不太喜欢医院。并不是洁癖或者什麽,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这个味道。
找到了的病房,却惊讶地看见了顾善。
“嗨……”的一只腿被高高掉著,看见他来,有气无力地挥手。
江若水耸肩,走过去:“通知你父母了吗?”
“他们在美国我姐那里,还没有告诉他们。”说。
“那谁来照顾你?”江若水挑眉。
“咦,你不是我的童年玩伴兼好友死党吗?”摊摊手。
“……”江若水才转向另一个男人,“你什麽时候来的?”
顾善看著他,回答:“没多久,我上班离这里挺近的。”
“哦。”江若水便没再说什麽。
“那我先回去公司了,”顾善起身,“你照顾好吧。”
“嗯。”江若水点头。
接下来几天,便是江若水以及另外几个好友一起照顾著,的父母也知道了这事,很是著急,但是签证出了点小问题,大概得要两个星期後才能回国。
然後顾善开始休假了,两人似乎很有默契地,没有提起那个一起旅游的约定。因为顾善很是担心,休假前就经常去看望,休假的时候,便索性一直陪在医院照顾了。
江若水将那张顾善写的纸条看了几遍,然後收在了他常用的笔记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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