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逗了……这个世界。
先是让他死在巴格达,然后让他重生在特种部队,再然后他回到巴格达……被另一个自负、骄傲、冷漠……总之是糟糕的不得了的男人给……看上了?
格雷医生闭着眼睛,后脑枕在座椅的靠背上,唱片里放着巴哈。
他的手指和着节奏点在桌面上,远处是隐隐的几声爆炸与枪响全部淹没在乐曲之中。
忽然,音乐停了下来,他面前的座椅被拉开,有人坐了下去。
格雷医生没有睁开眼睛,他很不满意对方这种打扰他消遣的方式,于是他想听对方先开口,到底是谁破坏了他的休闲时光。
但是几分钟过去了,桌子对面的人似乎仍然没有说话的趋势。
在这个军营里,能让他格雷医生的办公室如此冷场的只有一个人,豪金斯。
格雷医生睁开眼睛,不期然对上豪金斯漠然的视线。
“怎么了?”格雷医生从口袋里掏出眼镜,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
真难得,豪金斯会主动来找自己。
“我吻了他。”
格雷医生顿了顿,“你吻了谁?”
“你知道的。”
“他啊——”格雷医生向后仰了仰,“那他有什么反应?”
“他难以接受。”
“等等,豪金斯出手应该不止是‘接吻’而已,那位可怜的美国大兵现在应该爬不起来了才对。”格雷医生细细观察着豪金斯的表情,对方只是用手撑着下巴,侧着脑袋,优雅却有些阴郁。
“他确实爬不起来,不过我没对他出手。”
“为什么?”格雷知道自己作为军队的心理医生应该阻止任何军人做出对自己战友不应该有的行为,但是对于豪金斯,他只有好奇。
在豪金斯的眼里是没有军纪与是非,只有想做和不想做的区别。
无疑,他是想要对那个士兵做些什么的,而且想了不止一天两天,那么到底是什么让他住手了呢?
“他对那种事情很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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