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衛生紙將不住流出前列腺液的分身擦拭乾淨,穿上乾淨的衣物,他怎麼也無法忍耐四小時,索性直接出門。
出門前,他從抽屜拿出手槍──這三年來,他無時不刻都在想著怎麼槍殺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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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進昏暗的酒吧,傑洛斯腳步僵硬的走到吧台最角落坐下,穿在身上的噁心道具已經在半個小時的車程中幾乎將他逼瘋。
他點了杯酒,不安與憤恨交雜的目光掃過酒吧,但他根本不知道那個男人的長相。
就在他快將一杯酒喝完時,體內的跳蛋毫無預警的震動起來。
「嗯!」他渾身一顫,差點呻吟出來。
不、不行……!
可怕的震動侵蝕著他的身體,菊蕾用力縮緊,緊緊夾著也開始震動的肛塞,他緊握著拳頭,克制呻吟扭動的衝動。
「先生,身體不舒服嗎?」吧台酒保馬上注意到他的異狀。
「不、我沒事……」傑洛斯粗喘著忍耐,「再給我杯酒。」
他咬著牙將冰塊與酒倒入口中,感覺到從分身流出的體液已經讓內褲溼了一片。
就在他想逃入廁所時,手機響了。
狼狽的接起手機,電話那頭是男人可怕的聲音。
不是要你忍耐四小時再來嗎?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被操屁眼嗎?
「你在哪裡!」
我正在看著你,不准動,乖乖坐著,控制好聲音,若被當成變態的話,你妻子會很傷心的。
「……渾蛋……」
用力掛上電話,傑洛斯幾乎將嘴唇咬出血了。
他滿頭大汗的忍耐著體內的震動與折磨,無意識的將酒保送上來的冷飲一杯杯的喝下。
這樣下來,還沒到兩個小時,他就已經無力的趴在吧台上,發出充斥情慾的低聲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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