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和猴都默认了,七点了点头。
“那么,首先从羊的死开始吧。”
“关于羊的死,首先要说明的一点是——啫喱在撒谎。杀死羊和鱼的凶手,无论哪个都不是猴。”
“这话我早就说了嘛!”
“——你闭嘴。”狼抬起眼来,“你的意思是你能证明那小孩的推理是错的咯?”
“不是推理是错的,”七摇头,“啫喱一开始就没打算‘推理’。他所做的事情是——利用现有条件编造出一种他自己也不认为是事实的‘事实’来。所以猴,啫喱并没对你怀有特别的恶意;不仅如此、他应该是基于‘猴的话,就算说他是凶手也不会太生我的气’这一点才指认你是凶手的,你就原谅他吧。”
猴一瞬呆呆地望着七,但很快地,他回过神来:“不对,为什么啫喱非得那么做不可呢?”
“对——做出错误推理是要被加刑的。”狼也指出不合理之处——“怎么可能有人像你说得那么做?”
“可能啊,如果是为了‘包庇真正的凶手’的话。”
“哼。”狼阖上了眼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已经把七的话当成笑谈了。“说来说去,你口中的这个‘真凶’到底是谁啊?”
“狗。”七直戳了当地看着两人:“杀害羊和鱼的真凶——都是狗。”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连屋外也显得分外安静,温暖的光圈在室内的地面慢慢流淌。在逐渐迫近正午时分的阳光里,时间的流动也显得暧昧。
“……小哥,你在开玩笑嘛?九点二十的时候大家还在一起,九点二十八分我到健身房你和狗就已经在那里了,一直到十一点会议室的门关闭都没有离开。难道你要说从九点二十到九点二十五六分的这五六分钟的时间里,狗杀了人又藏了尸又赶在你之前进了健身房吗?”
“啧。”七说。
“猴,这是一个挺古老的手法,你再想想吧。”
“……”
“我理解,你对那天的记忆不是很清楚了吧?我帮你梳理一下吧。那天,你应该是先到健身房的正门来的才对吧。为什么没有就那样直接在正门偷听呢?”
“唔……”猴打了个响指,“因为当时你在那里!”
“等等,”一旁的狼打岔说,“你们的意思是,那天在健身房外偷听的确实是猴、不是牛?”
——到现在竟然还问这个问题啊。“没错。我很确定,因为我注意到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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