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什么细微的声音和嗓音一起响起,七瞬间被从沉思中拖了出来。
无法掩饰心中的惊讶,他转过头。
吸溜鼻涕时微微提起的肩膀略带脏东西的手指拭痕——不论怎么看都是普通的、十五岁的男孩子。眼泪从隐忍多时而憋得通红的猴眼中大颗大颗地滑落。
“你……事先就认识啫喱的吗?”
没法不诚实地回答。
七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答案。
“——不认识。”他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
“那为什么啫喱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连死也要装成是别人动的手啊?”
问句在空中悬浮,好半天,才响起一人无感情的回答:
“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为了不让我们做出正确的推理、并且——狼转向七,“——为了让那家伙能做出正确推理。”
“那小孩、”他微缓地、看着七的眼睛地,一字一字地吐出接下来的话:
“不仅在帮狗掩盖杀人——而且连帮他破案这种事都做到了,简直就是在为七完成他想做的任何事情。”
☆、18
?“就算现在问,一时半会儿你也不打算说吧。”
“嗯。”
这小鬼……狼眯缝着眼睛。
“那么,就剩最后一人了吧。”
我可不像那边的小鬼那么好糊弄。狼从眼角瞥向不声不响拭去眼泪、端坐着不断吸气调整呼吸的猴:把你的舌头从嘴里扽出来也好、把你的肠子从肚子里拽出来也好……
一定会让你一字不落地交代出来的。
“那就说给我听听吧。”狼阖上了眼睛。
“——关于那个女人的死法。”
“鸟的话……”
关于鸟的死七没有办法原封不动纹丝不差地描述出来。但有一点他是可以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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