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里就是最后的问题了。用你那聪明的头脑试着解答下吧——”
“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仿佛想要撩开眼前的迷雾,狼用手拂着眼角向那里看去。身高并没有魄力地站在那里的七手指着的、是“游戏规则”最后一条中,所有“真凶”都被指证,游戏结束条件达成中被圈上蓝色圆圈的“真凶”二字。
这条规则很奇怪。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奇怪,但没有任何人指出来他就默认大家都权当它是规则里的语法疏忽了:所谓“所有”真凶都被指证,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呢?是杀一个人、指证出来,游戏就结束了?还是要等八个人都被杀了只剩下最后一组的时候才算数呢?这个带着双引号的“真凶”到底——
然而还没有回答,七就俯下了上身。
☆、20
?然而还没有回答,七就俯下了上身。
猴和狼注视着,提前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这一刻的七以并不深但是非常诚恳的弧度鞠了一躬。
“辛苦两位了啊。真是难为两位能做到这个地步。毕竟从这个游戏的一开始就只有两位不知情而已。”
“你……”终于没了狼的阻拦的猴说,因为狼也和他自己一样被冻结在了那里。
“……莫非是这个游戏里的‘观察者’吗?”
“怎么可能。”七笑了起来,带着真诚愉悦的光辉望了望已经沉寂许久的餐室门口:“我是这个实验里的‘真凶’。”
有一天,这个国家的司法方找到我,通知我我被邀请参加某个“实验”。
大概出于公平正义的考量、我没有被告知实验的真正意义——关于之后要和两位所说的事我也是进入游戏后通过不断地观察探索才略晓一二。
“如果获胜的话就可以得到‘无罪释放’、最差的情况也可以获得减刑。参加呢还是不参加呢。”——邀请者如此清淡地平舒直叙着,打开我的手铐、将一支笔、一纸文书推到我面前——“都是你自己的决定了。”
但进入实验后的我马上就发现了——在座的各位心猿意马各怀鬼胎这件事。对、这个实验不是教人互相残杀的实验——而是单方面的猎杀实验。
猎杀的对象——就是我。
“——除了两位之外,实验里剩下的人全部都是和我有‘某种关系’的‘猎杀者’。”
“如果真像你说得那样,为什么你还能活到这一秒啊?为什么他们一开始没齐心协力做掉你啊?”
“因为——”七阖上眼睛。“——那样不‘公平’啊。”
“这个游戏的主办方只告诉剩下七位参与者游戏会‘伪装成某种方式’进行,却没告诉他们‘真凶’是谁——这就是这个国家司法的公平正义吧。”
“……竟然说——‘公平’……?”
“‘公平’可不是我说的——对吧?”抬起头来直冲这间餐室的顶棚、七以面对面交谈的目光仰望着那里——“——是我离开监狱之前,邀请我参加这场实验的人口里的东西。”
请你参加这场实验的人……?“……喂。”狼张了张口,又阖上了。
对。
既然你已经明白了——没必要道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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