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原因。”白锦汶像被踩到了尾巴,露出不善的目光。
但是,张殷德只是笑了一下,俯身抱起赖在地上的弟弟,走进室内,他和善地道:“你叫我大哥一日,我就是你的大哥。锦汶,如果你有心事,可以和大哥讲。”
心事什么的,当然不可以跟任何人讲。
炸毛的小猫虽然温驯了些,但是固执地缩在自以为安全的角落,不肯打开心门分毫。
张殷德的怀抱是温暖的。
张殷德的手掌是温暖的。
张殷德的目光是温暖的。
白锦汶慢慢睡去。
夜晚,是百鬼夜行的时间。晚上睡不着的白锦汶因为重重心事在白天也鲜少入水,单纯靠各种金贵滋补药物堆积起来的好气色透着层虚浮的红润,体质终究弱了。
(8鲜币)二十五,黑影
时间很快,快得从指缝中溜走,你抓也抓不住。
白老夫人很快跟随白老爷去了。
张婉宁好好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一病不起,香消玉殒。
白锦汶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自己的妻子,但是妻子把孩子送到他手里的时候,笑得温和:“这孩子,还没起名呢。”
儿子,白家的儿子。
白锦汶抱着小孩,像抱着烫手的山芋。
小孩子哇哇地哭,一靠近他就哭。
白锦汶带了几天,小孩子受不了,他也受不了。
白锦汶把孩子送到了大舅子府上。
小孩子到了张殷德手里,马上雨收云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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