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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逃的话,他一点不想死。

        一定有机会的,是不是?

        该死的破地方!

        把自己从上到下洗干净了,白锦汶远远绕过脏衣服,把自己卷进了干燥的被窝。

        没有替换的衣服,他只好光着。

        脑袋昏昏沈沈,很快睡实了。

        陈七进来的时候,也换过一身衣服,头发湿漉漉垂在肩上,手里拿着一盒药膏。他胡乱擦了擦头发,又吩咐来人把浴桶挪出去,把脏衣服都烧了,这才关门走到白锦汶身边。

        白锦汶睡得正香。

        陈七揭开被子,给他涂药,他都没有反应。

        白花花的身体扑满了陈七的眼睛,陈七抹药的手都有点抖。

        从上到下,有包没包的地方,几乎都被抹遍了。陈七涨着脑袋,把白锦汶摆平,掏出自己的家伙,跨坐在白锦汶身上,看着他的睡颜打手枪。一滩浊液射在白锦汶微微起伏的小腹上,陈七伸出手,把液体往白锦汶下面抹开,这才抱了人盖了被子睡觉。

        白锦汶醒来的时候,陈七不在。他浑身黏糊糊,味道刺鼻。待看到枕边没盖好盖子的药盒子,有几分明白。再转念想到,是谁事无巨细地替他抹药,整张脸瞬间又红又白。

        干净的一身衣服放在床头,虽然大了点,好歹能遮体。

        皮肤瘙痒,白锦汶怕那林子,便不敢出去。

        倒是一开门,就有条狗扑了上来。

        是昨晚的狗。

        大白天看,并不可怕,狗人立而起,可以搭到他的肩膀,但是毛茸茸蹭上来的样子,只能说是只被驯服的宠物。

        白锦汶摸它的头,他便任由他摸。

        只是那双狗眼,看着是褐色,映着阳光,分明有金有绿,十分诡异。

        像被人盯着。

        大狗蹭到白锦汶怀里,舌头舔到白锦汶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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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夫(H) 分卷阅读27 (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