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在门外锲而不舍挠着门,不把主人叫来誓不罢休。
桑德扶额,这真是个破坏气氛小能手。
他跳下床给来来开门,小金毛立刻站起来抓他裤管。
“来来,你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吗?”桑德把小狗抱起来,“你就见不得我消停是吧?”
来来汪汪地舔着他鼻头,没心没肺地表达亲近。
“你怎么这么黏人?早知道不养你了。”桑德撸它的毛,“怎么了?饿了还是渴了?”
来来一直吐舌头,汪汪地叫。
桑德绕出去看了眼,发现狗粮还有,水没了。就给来来倒了半碗水,放它去喝。
他站在不远处问小金毛:“来来,你说岳沣接近我是不是别有用心?”
小金毛欢快地喝着水,理都不理他。
桑德自言自语:“肯定是有目的,你说我要不要帮他把申请表改好?万一他要杀的人真是我呢?”
小金毛回头呜了一声,莫名看着他,没啥表示,回头继续喝水。
桑德扶额,没了说话的欲望。
“算了,看看再说。”
他实在懒得猜测岳沣到底怀着怎样的目的来接近他,也不知道那个漏洞百出的申请表是不是对方故意为之,但是他最近的情绪很不好,回忆过去让他每天晚上睡觉都不甚踏实,梦里走马观花都是过去的场景,充满了混乱的甜蜜与狰狞,让他心力交瘁。
他其实可以问问过去的朋友,付月是不是有个弟弟,然而一想到他和付月之间那笔扯不清的烂账,当初认识他俩的朋友估计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还是不去打扰老朋友们的平静生活了吧。
现在回头想想也是悲哀,他对付月的了解,竟然仅限于这个人叫付月,深深爱着他,这两个浅薄的层面上。
谁说爱情令人盲目的?桑德真想给那位哲学家敬一杯酒,太特么精确了。
第23章pr2—08
岳沣一连三天没有来店里报道。
桑德懒得打电话问他什么情况,他这几天也有点忙,有个pb的朋友需要他过去帮帮忙,他实在没有精力应付目的不纯的小鬼。
来来被他拜托给了楼下面馆的老板娘,老板娘把小金毛搂在怀里,从自己发带里抽出条蝴蝶结给它绑上,把它往柜台一扔,当吉祥物了。
桑德每天回家接宠物,就看到自己小金毛被各种客人摸摸抱抱强行拍照,小眼珠在闪光灯下迷离得像醉酒。
带回家里小金毛累得不想动,瘫在他身上不肯走。桑德把他放窝里自生自灭,自己也是一沾枕头就着。
第四天他干脆利落地把岳沣的那份申请书改了,细节处让他自己补,再给pb的朋友审过一遍,估计差不多能通过了。下午把其他客人送走,他给岳沣打了第一个电话。
普通民众还是喜欢把通讯器叫电话,以怀念消逝没多久的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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