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所知,这七个人没一个看上去软弱可欺的,若真有人能将他们所有人都一并算计了,恐怕不一般。
岳沣终于在近中午时开始痛呼,麻药的效力消失,钻心蚀骨的疼痛爬满身体,他呜咽着在床上翻滚,血迹很快晕满了绷带。
“岳沣!”
桑德扔掉酒杯跑进卧室,就见他家小孩浑身是血地在床上打滚,双目紧闭浑身颤抖,满脸都是冷汗,手还胡乱在身上抓着,试图将腿上的绷带扯开。
“帮我按住他!”他上前按住岳沣的手,冲随后进来的梁蒙吼着。
梁蒙并没有直接帮他按人,而是从床头柜里翻出酒店准备的情趣鞭子、绳子,二话不说将岳沣的双腿缚住,顺手扔了绳子给桑德:“把他绑在床头,别让他乱动。”
桑德立刻接过来将还在挣扎的岳沣给绑了起来,双手绕过床头架,怕伤到他,可又怕他自己伤到自己。
一番折腾下来,三人皆是满头大汗。
岳沣依旧闭着眼睛呜呜地痛哼,嘴里可怜兮兮地喊着桑德的名字。
桑德按着他的肩膀,趴在他身边安抚着:“我在,没事的,疼就喊出来……”
他喜欢岳沣向他撒娇,于是将这孩子在家里惯得越发任性,饿了疼了都直说,坦诚得让他欢喜。可这时候岳沣疼得直哭,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眼睫上沾着泪珠,本就苍白的一张脸涕泗横流,看得他心都揪紧了,只能抱着岳沣不厌其烦地安慰着:“没事了,乖,我在呢……”
梁蒙看他一门心思扑在岳沣身上,不忍打断,只好扭头去找唐齐——总得找个人过来帮忙重新绕绷带。
回到房间,唐齐已经起了,正在浴室洗澡。听到动静便在里面问:“梁蒙?”
“是我。”梁蒙走过去推门而入,“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
唐齐在喷头下冲着泡沫,嘴里问他:“去哪儿了?”
“看看岳沣。”梁蒙倚在门口,上下瞄着他。
唐齐揉着头发问:“醒了么?”
“没,刚才麻药退了,疼得伤口都裂开了,你能过去帮忙重新包扎一下么?”
“行,马上就好。”唐齐冲干净身上的水,抽过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三两步走过来亲了亲他下巴,“你也去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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