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没有喊痛，而是从一开始就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我边干着六岁的儿子，边想，这真是一场好梦。
好棒的，春梦。
做了一整晚的梦，通常隔天早上都是相对的疲倦，但这天早上不一样。
我睁开眼，看到窗帘透进来的光，知道已经该起床了。
小忠不知何时不见了，他的田径社活动开始得早，常常在大清早就出门去，这是常有的事。
小亮仍在我的怀中，甚至昨晚插在他体内的老二仍然在他的屁眼里。
「嗯……」感受到我的动作吧，小亮也醒了，他缓慢的眨了几下眼，看向我。
突然间，小亮的脸红了起来，超级红的。
「怎么了？」我想是不是因为我还插在他屁眼里的老二让他害羞，可是这种情况并不少发生，其实他还常常是一早被我操醒的。
「……坏爸爸。」没前没后的，他突然骂了我一句，只是配上他红通通的小脸，怎么看都只是撒娇。
我也不生气，问他：「怎么一早就说爸爸坏？爸爸哪里坏了？」
「……都是你啦…害我做了一个怪梦……」小亮红通通的脸秀色可餐，不过他讲出来的话却让我一愣。
「梦？」而且是怪梦？
「我……我梦到…爸爸和我……和还是小孩子的我……」他的声音越讲越小，可是重点我都听到了，特别是小孩子三个字，彷佛雷响。
「呃…是、是不是……你看到爸爸在…打手枪…然后被爸爸……」我的脸色肯定古怪，因为小亮听到我的话后也露出一模一样的表情。
「然后……」小亮结结巴巴：「然后爸就…骗我舔爸的老二……」
「然后……」我也结结巴巴：「然后爸也舔你的老二和屁眼……」
「然后……」父子俩的声音合了起来：「然后，爸就干了你／我……」
然后，我们父子俩就傻了。
到现在我仍然不知道那场梦是怎么回事，不过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办法用正常心去看以前帮小时候的小亮拍的照片和家庭影带，只觉得他的一颦一笑都在诱惑我般的罪恶。
我想，我以前应该是个好爸爸的。
不过，我现在并不是，不管是对现在的小亮，还是以前的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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