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情人一般的调笑,在愁衣看来,就如同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般,恶心,甚至想要吐。
“赤衫让你用玉器了不是?”此时的怜易才开口,而手却依旧让愁衣不自觉地看房内的风景。即使有很多人会认为那是春光无限,可是,却是腐败不堪。
“……”
“恨赤衫?恨他侮辱了你?”轻轻的笑,“真倒还是个孩子啊。”
“我,我,可那难受啊……”
“唉,那我问你,难受好还是流血化脓好?恩?”
“那,那当然……”
“愁衣,你来阁里也十几天了是不是,当初我便问你后悔吗,是你说自己不后悔。可是,你也该知道,这里不是什么佛堂,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来这里的男人说好听的是来寻欢的,说难听的就是禽兽,就是发了疯的人……”
“……”
“呵呵,当初我就是看中了你这双会说话的眼睛。”温柔地笑着抚摸着默默回头的愁衣,“我们这里做的是无本买卖。若说无本也不是没有,就因为我们卖的就是身子,可是,愁衣,再漂亮的男人他还是男人,不和那窑子里的□一样,有让男人用的地方,而我们有的只有那只出不进的东西,那本就不是什么接纳那老舍子东西的地方。所以会流血,会化脓,而那赤衫给你用的,都是上好的玉,是那些疯子送了给他的东西。”
“……”
“愁衣,不要看不起别人,因为你没有资格,可是,也不要让别人看不起你,因为他们没有资格。”
“……”
依旧直直的盯着房内的两个男人的纠缠,虽然春光无限,可是,在愁衣看来,那只是无尽的哀伤,还有痛苦。
他了解赤衫的痛,赤衫那张刀子嘴豆腐心,那颗被伤透了的肺腑。
“看,那就是赤衫两天懒得用玉的后果……”
暗红的血液流出,触目惊心……
猛然抬头,愁衣对上了那张带笑的脸,还有似乎哭泣的双眼……
你在哭吗?赤衫?
不,我在笑……
可是你的眼睛在哭,哭得无声无息,哭的痛彻心肺……
不,我在笑,笑这个世界,笑这个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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