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之前我给你做个精神屏障,一会儿来安慰室找我。”阿白很自然地把碗放到他那儿,悠哉悠哉地走了。
司文鹰咬牙切齿看着自己面前的碗,总觉得自己一直拿他当要走的人,对他好的有点太早了。
阿白等了一会儿,司文鹰才敲了敲门,喊道,报告!
这是部队里的规矩,阿白坐在安慰室,那就是副哨长兼辅导班班长的身份,哪怕是个光杆司令,司文鹰也得按规矩来。
当然,规矩,也意味着生分。
“进。”阿白答应一声,司文鹰不仅敲门,进来还敬了个军礼,然后就靠着门口不动弹了。
“老鹰,我这么叫你你不介意吧?”阿白笑眯眯地说。
“是。”司文鹰抬头目不斜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阿白挑挑眉,低头看着面前的文件:“你和哨长拿的都是三级哨兵士官的待遇,应该去过哨兵士官进修学校了吧。”
“是。”又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回答。
“我看你哨向配合这门课拿了满分呢,有没有实习过?”阿白举了举手里的文件。
司文鹰一惊:“你有我的成绩单?”
“怎么也是来当向导的,关键数据得给我吧。”阿白微微一笑,就怕他不答腔。
司文鹰面无表情,但是喉咙那个吞咽的动作太明显了,紧张的情绪开始传达到阿白那里。
“我们,就学了理论课,没有实践。”
“那也没事,精神屏障嘛,又不难,对吧。”阿白搓着手,努力让掌心更热,“坐那儿把,还是,你想躺炕上。”
“副哨长,我觉得没必要吧。”司文鹰死死抵着门,“我每天巡山,都挺好的。”
“我又不是没看值班表。”阿白没好气地说,“照顾老同志是好的,可你老是和老唐换班,让他站夜岗,你巡山,你知不知道对你影响多不好。”
司文鹰梗着脖子说:“我挺好的,每次巡山属我效率最高。”
“没摔下来过?”阿白冷冷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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