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在的房间是三楼,楼前有一棵人工种植在浅海处的树,赏景挂人皆可,怡景怡情。
“梁资,”唯一没被打趴,仅单膝跪下的时礴看着亲弟弟被扔到海里,又像待宰的牲畜一样被拉起来,浑身都是水被挂在半空中,他又怒又惊,嘴张了好几下才发出声音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梁资拉了把椅子过去,刻意坐到了被人压着跪着的时礴面前,朝帮忙的人笑了一下致谢,才跟时礡道:“跟你们刚才想对我做的不能比,时礴,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对弄死谁没兴趣,但是……”
“但是,”梁资看了看被保安们踩在地上还不忘挣扎的几个人,冷笑了一声,回过头看着时礡,“谁要是惦记我的命和我的东西,我有的是让人刻骨铭心的办法。”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把时礡大嘴张开嚷嚷的话当放屁,朝孙录走去,“孙哥。”
孙录握了下他伸过来的手。
“能帮个忙?”梁资问。
孙录也没犹豫,“你说。”
他是进过牢的人,当年出来,梁资没少出力,他底下的兄弟不管是跟没跟过梁资的,也都认识梁资。
梁资这个人,在钱方面毫不吝啬,这也是他做了那么多生意,身家却没多少的原因,都花了。
但花的值,梁资用钱砸出了一个只要张口就能给他办事的关系网,孙录身在网中,不管是为了报梁资的恩,还是以后有什么事好找梁资,他都不可能拒绝梁资。
梁资跟孙录说了两句,孙录就让兄弟去把汤杨他们剥干净,绑了扔海里。
酒店里的人都出来了……
镇上的人也纷纷往酒店这边赶。
酒店经理接到梁资电话,很是淡定地让厨房准备自助餐,指挥着服务员们在酒店临海,风景最好的草坪那处铺地毯,摆长桌放鲜花。
小镇花圃老板接到订花电话还怪不高兴的,直到他先生说他来忙,让他去看热闹,他脸上这才转阴为晴。
他撕了身上的围衣,一蹦两跳上了电瓶车,把一电瓶车开出了赛车的速度。
饶是如此,他到的也慢了,好位置都被别人把了。
没几分钟,小镇热闹了,他们的朋友圈也热闹了起来。
这下更大的朋友圈也都知情了,疯了似的给他们打电话,草坪上除了咔嚓响个不停的拍照声,就只有手机被呼的震动音乐声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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