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带着外边的人。”
他指了指外面守着的保安,孙录刚把他的得力下属都调过来给他用了。
“知道。”
“嗯。”
梁资抽开门去前坪草坪抽烟去了,罗宝轻声问他老婆:“这么严重?”
老板都怕?
“也不是,就是有些人是不能讲道理的。口还没张,人就死了,怎么讲?”秦玉也轻声跟他道:“没什么事,鸡有鸡道,狗有狗道,老板有他的办法解决。”
天底下最信老婆的罗宝点头,李萌萌却“噗”地一声笑出声来,“你这说谁呢?咱老板是鸡,还是狗啊?”
秦玉笑着白了她一眼,“我就那么一比喻。”
梁资做事周全,他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办法,但谨慎点没错,他在外面抽烟的时候打了几个电话出去,让外面的人帮着他点。
别人信得过他,他也信得过的有那么几个,要是仔细算起来还不少,但梁资是个从不轻易动用人的,有几个接到电话还讶异了一下,调侃了梁资几句。
有知情的知道汤杨他们的事,还夸梁资够男人,好会玩,梁资皆一一笑着把奉承应了,电话一打完,几个老朋友的称赞让他都差点认为自己是民心所向,为民除害了。
错觉真是个能害死人的东西。
梁资这边都做好了带着孩子跟这些人吃顿饭的准备,酒店那边他都吩咐下去了,但周景天第二天下午一来,跟他摇了头。
郁峰他们没打算走,说这边空气好,要带太太孩子在这边休息几天。
周景天过来的时候怕是发烧了,说着话,脸有点烫,额头上冒着汗,嘴干得都冒白。
说完他就停了话,站那看着梁资,梁资也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后,梁资自嘲地轻笑了一声,拉了周景天上车,给他送医院去了。
小医院的院长亲自出诊,没一会就给周景天挂上了消炎的药,药上了后他也没走,依在病床边上跟梁资聊:“你这斗恶婆婆的戏码有几成胜算啊?我可在你身上压了不少钱。”
梁资不由自主苦笑。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老是看戏,终于临到别人看他的了,报应不爽。
“我哪来的恶婆婆?”梁资垂死挣扎。
“嗯,我母亲早些年去了。”周景天闭着眼睛淡淡替他补充道。
“没你说话的份。”梁资拍了拍他的脸,本来想警告他,但触及到手下发烫的皮肤,他手顿了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挪开,跟院长帅哥道:“我说,我觉得我们平时聊得蛮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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