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晴空万里,海鸟飞翔,绿草青青,空气新鲜。
“景天,算了吧。”周里在那边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一开口就是这句话。
周景天把家里的老夫人送进了疗养院,很高级的高档疗养院,一年的疗养费足够一个人活一辈子那种。
但那是关精神病的地方,再高级,也是疯人院。
“小叔,奶奶在那里能安享晚年,比起我爸妈只能在土里过永世要强多了,你说是吧?”周景天平静地道。
周里又是沉默。
“小叔,我的小兄弟怎么样了?”周景天改聊起了轻松的话题,“等会我跟梁资要几张我们孩子的照片,你比比看,看他们叔侄几个长得像不像。”
周家还有下一代,他们的下一代,不需要带着腐气的老一辈掺和了。
周里很久都没有说话,他没有挂电话,周景天也没有。
他不怕周里,但他尊重他这个曾经为了周家奋起博斗过的小叔。
可惜周家人对家人天生的心软,他爸不忍亲手让母亲一无所有,他小叔也如此,最后还是选择了退让。换到他这,他也护家,只是老太太翅膀硬了,不仅是要独揽大权,而且她是要把周家送人,周景天就只能动手了。
“好。”周里在那边沉默很久后,说了这一字,然后挂了电话。
周景天淡然地收了电话放进裤袋,回房装了咖啡,拿电脑出门。
路过张安家时,他家牵着马的范棱正好出了他们家的草坪,看到他还犹豫了一下,明显是在想要不要打招呼。
范棱每次见他都跟见了鬼似的,不是躲着就是干笑,到他们家来,只要梁资不在,扭过屁股就走,周景天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怕他的人。
这次正好,他停了车,扬手先跟范棱打了招呼,微笑道:“范导演。”
范棱一见微笑先生朝他亲切优雅地打招呼,浑身一个激灵,牵绳的手都抖了两抖。
“跟马走走?”周景天又问。
范棱恨不得骑马就跑,但周景天的长电瓶车堵着道呢,他只好胡乱地点头。
“范导演……”
还叫?
范棱眉毛都耷拉下来了,勉强笑着跟人打招呼:“周先生。”
“我想问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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