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未明呜咽了几声,整个人都软下来,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变成一滩水;但身体里的那话儿仍然硬着,并且还在来回抽插。他小声抱怨着疼,结果身体被翻过来放到地上,插入体内的东西继续动作。他忽然感到一阵难受——方才被傅剑寒盯着的时候觉得尴尬得要命,想把他眼睛遮起来,但如今看不到的时候反而更慌了;仿佛想抓什么又抓不住。好在后面被重重撞了几下之后终于感到一阵热潮流进了肠道。
傅剑寒伏在他身后喘气,热气都喷到耳廓上。发泄过后的身体异常沉重,东方未明感觉就像是第一次在林中猎到野熊,一咬牙把整头猎物背回去时那样的又重又热。他费力地转过身,瞧见剑寒兄的眼睛已经闭上,晕晕沉沉仿佛已经睡着。他挪了挪腰腿,傅剑寒的小兄弟便从后穴内滑出来,还带出一些湿淋淋的液体。
尽管东方未明行走江湖的时候不能说是一个很在意脸面的人,但他现在确实觉得脸烧得有点过分。这时他又庆幸傅剑寒没有再醒着,否则即便以自己的机智灵活,也实在难以应付这种场面。该说些什么呢?剑寒兄事急从权这是为了救命?傅兄不用在意我会对你负责?兄弟不好意思其实你都是在做梦——
未明想了又想,觉得哪一句说出来都有点怪;最后安慰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干脆什么都不想。他知道还应为两人都清理清理,但自己也累得要命,干脆自暴自弃地用外衣随便抹了一下,决定明早再去洗衣服。然后人往地上一躺,像沉到泥潭里一样睡死了。
第二天早上他被敲门声惊醒,刚跳起来就“嗷”了一声,腰腿各处都酸疼得紧。更要命的是浑身滚烫,双眼仿佛能喷火——未明自己也略通医道,知道这是着凉了,但眼下也无计可施,只得垂头丧气地打开了门。
毒医站在外面,样子有些疲惫,斗志却十分高昂;见到他便尖叫一声——“无耻!”然后把门摔上了。
东方未明抓了抓脑袋,这才想到自己匆忙间披上的外衣上仿佛挂着什么不能启齿的污渍,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但他又不能就这么光着。犹豫再三他还是把身上这件换下,披上了傅剑寒的红衣,又重新打开门。
毒医气鼓鼓地站在几步之外,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毒解了?”
“……应该。”
“你怎么回事?”
“……大概是烧了。夜里有些寒。”
少女做了个手势,未明伸出小臂,让她把了一会脉。毒医又翻开他的眼皮,让他吐出舌头看了看,才道:“依我看,你应该确实已将他所中之毒过到了自己身上。所谓的百毒不侵,并不是说不会中毒,而是体内的多种毒素互相抗衡,达到融会调和、阴阳并济;而如今又新添一种外来之毒,与你体内原有的毒素正在相斗,因此你会发热。待这股热力褪去,便可知晓是否当真无事。”
“多谢姑娘。”东方未明咧嘴笑了笑,忽而嘴角一僵——感觉背后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傅某请问姑娘,”那人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所谓的过毒,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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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五、
僵硬。
虽然只是极小的动作,但东方未明察觉怪医[1]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即装作漫不经心地答道:“谁,谁帮你过的,你问谁。”
沈姑娘沈大夫沈神医你不能这么对我!!!未明被踢过来的球惊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抛出一句:“……不是姑娘你教我这么做的么?!”
“哼,不是你先哭着求我教你的吗?!”紫衣少女拧着脖子,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这个姿态不知为何让未明想到了二师兄——啧,还真像。
“首先我可没有哭;而且当时你说这是唯一的办法……”
“的确是唯一的办法。对了回头你要帮我把蛊王找回来——”
“东方兄。”
傅剑寒只说了三个字。难得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认真,很沉静。东方未明一寸一寸扭过头,笑得比哭还难看——虽然还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在心虚什么,可他就是虚。
傅剑寒只穿了长裤,肩头的纱布上渗出的血迹已经发黑,却仍有些刺目。未明心说沈姑娘真是欺软怕硬——她怎么就不骂剑寒兄无耻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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