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和李晴,他们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刘鸿飞介绍,齐砚接了礼物,有些手忙脚乱,还是李晴体贴,挽起袖子帮他洗花瓶,将鲜花插上。绿绒球和火鹤花翠绿鲜红彼此映衬,给客厅增添了几分过年的喜庆气氛。
几个人坐下来,捧着绿茶品尝,齐砚才后知后觉地心疼他的泉州岩茶。那还是他在贺千秋那里喝了觉得好,在他那儿顺来的。
给这些尝不出味道的外星人喝,未免有些牛嚼牡丹,暴殄天物了。
果然从刘鸿飞开始,每个人都只是象征性举着茶杯润了润嘴唇,就开始讲正事。
刘鸿飞将赛门送到北京来读书了,对外说的名义是顺带寻访名医治病。以后小少年就跟在王义和李晴身边,那两位做金融投资的,如今把家也从波士顿搬到了北京,其目的不言而喻。
赛门眨巴眼,眼神像只小博美犬,水汪汪地仰望着齐砚。
齐砚只好抬手摸摸他脑袋,默认了这样的安排。
刘鸿飞握拳压在嘴唇上,咳嗽两声,“我也并不是只为赛门,还为了保护你。有四个梅勒笛弃婴都联系不上了,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不利。”
齐砚扬起一边眉毛,“都来找我了?”
刘鸿飞叹气,“我们肯定不会把你的行踪告诉别人……不过你还是小心为上。”
齐砚点点头,说知道了。赛门毕竟小孩心性,不明白他们的话意味着什么,只是继续眼巴巴看着他。
齐砚只好起身重新去拎起吉他,调了调音,“想吃……不对想听什么歌?”
赛门说:“你唱什么歌我都喜欢!”
齐砚失笑,如果不去根究内里,梅勒笛人的确都是些超级歌迷。
他看眼赛门的打扮,小少年带着个白金骷髅头的项链,齐砚就给他唱了首玛丽莲·曼森的《w》。
唱完了气氛正好,门铃又响了。齐砚撑着沙发靠背跳过去,在监视器上扫一眼,大叫起来:“贺老师!”
“什么什么什么?贺老师?是说贺千秋老师吗?”刚刚那位优雅贤惠的女士也跳起来叫出声,扭着手指像少女一样羞涩,“贺老师来了吗?”
齐砚笑嘻嘻开门,“是啊!”
半小时前他还在孤零零对风弹琴,半小时后屋子里高朋满座,热闹得让他不习惯。
贺千秋推开门时也有点意外,不过他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机,“刚才定的火锅,数量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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