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千秋不痛不痒任他掐,一本正经地思考了会儿,果断摇头,“那就逻辑不通了,再说也不能罔顾事实。”
齐砚咬牙切齿,扯着男人衣领往上拽,低头堵住那可恶的嘴唇。
有好一阵,房间里伴随高亢恢弘交响乐响起的,只有可疑的液体搅拌声跟某人委屈得跟猫似的哼唧声。
接着齐砚突然大声喘气,“走开,憋死了!”
接着是贺千秋略带嫌弃的声音,“亏你还是唱歌的,就这肺活量怎么对得起听众。”
“一码归一码!重新来!”
“严肃点,讨论歌词呢。”
“等等,所以只要我亲到你喘不过气就给老子改歌词!”
“那我拭目以待。”
……
最后歌词没有改,但一开始试唱得时候,应天涯非常不满意:“小砚,你把那句不懂怎么接吻咬得太重了,至于那么苦大仇深吗?虽然说是有点表达处男的怨念成分在内,但也不是重点。再轻松一点,要青春疼痛,懂吗?要唱的是一个人向往恋情,又怕受伤的试探心情,而不是:可恶啊,老子今天没人玩亲亲!”
齐砚被他吓得一背都是冷汗,急忙说:“明白了,应老师,我再试试。”其实心里在咆哮,你才处男你全家都处男你才今天没人玩亲亲!
虽然说情绪影响工作是很不敬业的表现,但歌手这碗饭,跟行政工作的性质差太多,情绪对工作非常重要。
到最后应天涯都快放弃了,摸着下巴站在监控室里思考,“至于这么怨念吗……虽然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好像还不错。要不改喜剧路线?”
齐砚几乎跪了,那天晚上一个人关在视听室里练唱了大半夜,好容易才把那股怨念给消磨掉。
第二天一早贺千秋站在床边,看他黑眼圈快赶上贺千明,多少有些愧疚,低头吻他额头,“抱歉,没想到会影响你工作。”
齐砚叹口气,轻轻抚摸贺千秋面颊,他看见自己的倒影映在男人深褐色的清澈瞳孔里,像要顺着那幽深目光沉到深海底部一样,柔软,暖和,令人无法自拔。
“算了,”他强打精神撑起上半身,凑近贺千秋脸颊亲吻,“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
贺千秋出乎意料地看着他,慢慢扬起笑容,伸手环住齐砚后背,将他压进怀里,声音低沉而宠溺,“你啊……”
也许是万事开头难,齐砚经历了无数次挫折,总算是将主打歌唱好了。欢快阳光的歌声像个懵懵懂懂的年轻人,对初恋充满向往,带着淡淡的寂寞感和忧伤,站在细雨飘落的街头,微笑着,歌唱着,叹息着。
传到网上后,主打曲再次一炮而红。于是齐砚又抽出时间拍了,剩下的时间里继续灌唱片。
没等专辑完成,《长相思》开拍了。
顺带一提,男主角空位最后花落贺千明手中,新闻发布会的时候,贺千明跟齐砚站一起让媒体拍照,搂着肩膀无比亲热,被记者们调侃说:“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们师兄弟同时能加入木元导演的团队,公司也是做梦都笑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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