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将身上男人推开,因为用力过大,尤里卡被推倒在木榻边缘,脑门“咚!”地撞在坚硬的木头上,瞬间肿起了一个又高又红的包。
靳雨青踩着重重的脚步离开房间,头也不回,还故意甩了一下门,晾着尤里卡一个人捂着脑门愣神。片刻尤里卡举起酒壶给自己猛灌了一大口,又想……走吧,走了也好,现在还来得及赶上猎鹰团的步伐。
可没过多久,青年一脚踹开门,他竟然端着一盆清水回来了,还生拉硬拽地把尤里卡两只脚摁进水盆里,慢慢清洗着,手指似海绵一样揉捏着脚心,然后用柔软巾绢擦干净。
“你刚才到底听没听见我说的。”惊诧了一阵,尤里卡咽了口酒液压惊道。
对方很平静:“听见了。”
“所以呢?你的反应就是给我洗脚?还附加按摩p!”
“不然呢?”靳雨青上下扫视着对方,不怀好气地说道,“人要想着怎么活而不是怎么死。就算你说是为了任务,我也没办法对你痛下杀手。我怕我以后与你同床共枕,连做梦都会梦见自己满脸满手都是血的模样。我也怕杀你成习,以至于为了任务不择手段,到了那种地步,我们之间真的还有感情可言吗?”
尤里卡:“……”
“你被迫继承了哈里斯的旧怨也好,人形狼形也罢,你没听过一句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吗。还没有到那一步,没必要堵死自己所有的路。”靳雨青擦净他另一只脚,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成果。他抬起眼睫凝视了一会儿尤里卡,忽尔毫无预兆地半跪在地,低头吻了吻他的足尖,眸垂目阖眉色微敛,虔诚地仿若跪拜天神。
诚然,尤里卡现在已是个不折不扣的邪教首领。
吻下的足背不自禁地绷紧,尤里卡低头俯视着,一烈热火从被软唇亲触的足端熊熊燃烧上来,直蒸得他喉咙干涸似裂,好似真的要发起高烧来。
“靳雨青,”他念着他的全名,如父神询问自己的子民,“你知道在红教里,亲吻足尖是什么含义么?”
这是个多么热烈的宣誓举动,以至靳雨青吻上来的那刻,他就禁不住心脏颤抖,身下烧起的火让他涨疼。不等靳雨青给出答案,尤里卡已迫不及待地将之宣之于口:“是臣服,代表你的身和你的心,将成为红教父神的所有物。”
他勾起青年的下颌,酒气沉醉地缠绕他的鼻息,“你知道,现在红教的父神——是我。”
靳雨青挑了挑眉梢,顷身而上,两手环在尤里卡的身侧,小声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想要信徒么?我现在就向你宣誓,我将成为你最虔诚的信徒,绝无背叛。盼父神你能长久地与我在一起,接纳我,引领我,并且……使用我……”
似被雀挑逗地啄了一下,宣誓语被尤里卡恶意偏解,他的金白衣袍之下可见明显地突起了一块,可疑的湿痕顶在凸端,跃跃欲涨。
尤里卡白目发红:“雨青。”
“嗯?”靳雨青懒洋洋地应了声,长臂伸去,捞起他搁置在一旁的酒壶饮了一口。
“我想干你。”
第95章与狼共舞13
哈里斯的房间里铺着一整块的羊毛地毯,靳雨青近乎赤裸地仰躺在地板上,感觉不到丝毫的冷意,他伸手从榻边扯下一条薄毯盖在腰上,黏腻的不适感让他扭动了下身子,转眼看到窗缝里透进的日光。
靳雨青觉得渴极,摸到的玻璃酒壶里却空空如也,而尤里卡不在,许是刚才他被操弄得意识模糊的时候离开的。他回想起那日宣誓成为尤里卡的信徒的情景,那个男人发了疯般的将他压在身下,身体被折叠成各种形状,吞吐着对方蓬勃的欲望,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酒和爱欲成了两人聊以度日的唯一乐趣。
红教父神虽然换了人,但圣殿里的侍女仍然对这个邪教心怀敬畏,甚至是异样的痴迷。她们不愿离去,不管驱赶多少次都是偷偷的躲起来,第二日堂而皇之地站在神像下肃穆地祈祷。
她们更加盼望能够入得新父神的眼,得长久永生、得恒久幸福,划破自己的身体,用鲜血灌注绿色宝石,进行私下的血祭活动。
每捉到一个,靳雨青便逼迫她们交出宝石并销毁,但向父神献血的少女仍然源源不绝。饮血的快感让尤里卡上瘾,也让他瞬间就能拥有无限的生命活力。哈里斯死后,留在尤里卡体内的邪灵之力愈发壮大繁荣,使他无法自控地渴望献血,像个深度中毒的瘾君子。
靳雨青将口中津液咽下,湿润着干裂的喉嗓,手却情不自禁地探进薄毯里去,越过小腹的丛林,触到一处仅为尤里卡绽开过的隐秘,微凉的指尖将将按到那方柔软地带,括约肌被激惹得狠狠一收缩,突然从狭缝里涌出大量湿黏,顺着臀缝向后流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就连空气里都积存着无法排遣的石楠花的气味,深觉眼下自己这种状况实在是糜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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