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人拿这事说哥和殿下的不是。”
“哎…也是,哥鲁莽了,找太医来确实不合适。”白桑韵
也明白的其中的道理,可又担心蓝阙阳的身体,过了一会,白
桑韵起身脱了外袍钻进了蓝阙阳的被子里。
“哥?!”蓝阙阳向旁边挪了挪,有些惊讶,除了刚相认
那次之后,哥就未曾再这样和自己同床过了。“既然喝了这麽
多天的药都不见好,那就试试土办法。”白桑韵半坐著又脱去
了中衣和里衣,只穿著绸裤,然后躺了进去把蓝阙阳搂在了怀
里。
“哥...哥...这是...”蓝阙阳紧张地结巴起来
,手脚微抬,不知该搁哪。
“别乱动,小心再受了风。”白桑韵根本不理会弟弟的尴
尬,把阙阳的身子按在自己的身上,并压住弟弟乱抬的手,“
看看捂一宿发发汗能不能见好。”把被子裹严实了,白桑韵瘦
弱的身子却坚实地搂著浑身发烫的蓝阙阳。
“........”轻轻枕在哥的身旁,蓝阙阳的眼神
直闪,慢慢放松下来,闻著属於哥的体味,感受著哥不宽且单
薄的胸膛,听著哥沈稳的心跳声,蓝阙阳安静地阖上眼,并主
动伸手抱住了哥。
“阙阳,以后别仗著自己习武,平日里就不注意,今后哥
让你添衣,你就添衣,让你歇息你就歇息。”被子里有些热,
连日来的担忧让白桑韵有了困意,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但蓝
阙阳还是听得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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