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时踌躇的点不在这,他抬头看南羊,“我的骑士怎么会在这里?”
南羊伸手指了指头上,“天知道。”说着笑了笑,“你该感兴趣的应该远远不止这里。”
他说的对,比起追根溯源,关键是怎么保命。
“这段时间我会让优寒跟着我。”
南羊皱眉,“你家里……”
“康佑那里不必担心。”康时的言辞有些模糊,南羊听出话外之音,不是会同意,而是不必担心。
他忽然有些看不懂这个孩子,原本山上一行康时肯配合他做诱饵让他很满意,现在看来康时似乎还有别的目的。
让优寒跟他回家目的在哪里,单纯的自保还是试探?
试探康佑。
康时捧着杯子喝水,露出浅浅的梨涡,看上去就像个优雅的小贵族,南羊摇头,大概是他最近心思有些过重了,想事太复杂。
“你的咒练习的如何?”
康时把水杯放在桌上,“毫无进展,说起来我一直没问过咒究竟有什么效果?”
不能控制人心,不能限制自由,怎么看出成效?
南羊,“叫几声。”
康时的笑意绝对夹杂着寒意。
“我只是看你进行到哪步,”南羊道,“跟我叫:啊,啊,啊——”
康时,“啊,啊,啊——”
南羊,“气沉丹田,用力呼出。”
康时照着他说的做。
南羊点头,换了个两个字的词汇,“阿欧,阿欧,叫。”
“阿欧,阿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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