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辛看见有冷芒从这个孩子眼中闪过,“所以我选择先下手为强。”
“你做了什么?”
“有一年父王上战场,我派人从战场往回寄了一封信,里面放着父王的一缕头发,信上指明父王战亡,为稳军心,秘不发丧,请教皇前去住持大局。”
“他信了?”怀辛摇头,只是一个简单的骗局。
“头发的确是父王的,不过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他那时料定了自己掌握生杀大权,没有人敢拿这样的事来开玩笑,没道理不信。”康时嗤笑一声,“你瞧,越是简单的骗局越是容易令人上当受骗,可惜他只剩一口气的时候被赶回的父王救回。”
外面风有点大,窗户并没有合上,康时受寒咳嗽几声,对走去关窗户的怀辛说:“现在你该明白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男人。”
怀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可怕的另有其人。
拜教皇一通电话所赐,别说是巴黎,就是家门口康时也不再踏出一步,他甚至给商永发了短信,问对方愿不愿意把自己藏在阁楼上养几年。
等风平浪静时他再出来。
结果被毫不留情的拒绝。
康时只得另谋出路,他去询问康佑家里最近经济有没有遇到困难,需不需要他牺牲自己男扮女装,学习昭君出塞的精神把自己嫁出去。
结果除了补习语文他又多加了一门历史课。
以上都不成功的第四天,南羊给他信息让他准备好进行加冕仪式。
继上次被砸死之后,康时打定主意不见王冠不加冕。
晚上南羊带着王冠来找他,康时翘着二郎腿歪着脑袋看他,“天色这么晚,康佑怎么同意你进门的?”
南羊冷冷道:“我倒插门。”
说完,把手中的檀木盒子放在桌上。
康时没有急着去打开它,“老实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如此短的时间凑够宝石,该不会用的是水钻?”
“王冠岂可玩笑,”南羊微微皱眉,“但时间紧蹙,找到高品质的宝石数量有限,王冠要比正常的稍微小一点。”
康时,“小多少?”
南羊,“宽度窄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